放到灶台上,从她的冬裙里拉下她的,指着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妙器,很专业地说:“这般光景,没有七八次利器的冲撞,是绝对达不到如此境地的,哎呀呀”他惊恐地望着媚眼如丝的飞燕,因为她那里又有亮晶晶的水滞渗出来了。
李星只觉得兄弟正在努力地试图抬头挺胸,然而有心无力,阵阵酸痛传遍了李星全身,他战战津津地问飞燕:“珍儿,你千万不要说是因为我,你才这么强的?”
飞燕抓起一把勺子说:“以前我很讨厌这事,根本就不想,甚至恐惧,和你好了后就这样了。”
她滑下灶台来,用勺子要去敲李星的二弟,被李星敏捷地闪开了,她哈哈大笑:“真的,我一想到你就湿,我还打电话咨询过,说是我天生强,我也没办法啊。”说完,就试图在厨房狭小的空间里堵住李星,她拿掉已经到了脚踝上的,抹了一把,手上透明的液体拉出丝絮来。李星绝望了,二弟完全不理解体谅他,顶起了个,向逼过来的飞燕谄媚地点头示好!李星在飞燕喉咙里故意弄出来的“恩”
声中,取过一把菜刀,就要向出卖自己的二弟削去。飞燕呱呱直笑,轻轻地甩动着勺子,观看李星如何自宫。当李星气势汹汹地把二弟亮出来时,他终于还是丢开了菜刀,顺应兄弟的要求把飞燕抱住了。
两人似乎都被在厨房的这个场地刺激了,欲罢不能。李星将飞燕举到灶台上,飞燕立刻把屁股旁边的煤气灶推开,腾出战场,同时李星将她的上身毛衣都推了上去,飞燕真空的跳了出来,两粒暗红的樱桃早已经挺立,雄赳赳地望着李星。
虽然是大冷天,但厨房里洋溢着的是温暖的气息,和糜的味道。李星从来没有过的激情澎湃,用力地揪捏着那两只白嫩嫩、涨勃勃的肉球,直到飞燕扭捏翻腾起来,才张嘴“啊呜”一口选择了右边那只,舌头灵巧地拨弄起来
飞燕紧紧地抱着李星的头,甚至抓着他的头发压抑自己嘭!外面一声响亮的爆竹。飞燕也“呀”地叫起来。
因为李星在那一声爆竹响时,牙齿一挫,咬痛了她。李星连忙要抬头观察是不是咬伤了,但飞燕两只小腿已经架到了他肩膀上,冬裙一下子褪到了她腰间,一片汪洋就在李星眼前,似乎还有只竖着的小嘴朝他翕张着在李星进去的那一刹那,飞燕一挺腰,手上掼倒了一瓶辣酱,只是这已经转移不了两具火热灵魂的注意了。
实打实的冲击和迎合,灶台上渐渐汇出一道溪流,飞燕饱涨丰腻的美臀就浸泡在里面,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冲撞,飞燕飘摇攀升在极乐的路上,那一汪泛着泡沫的溪水飞溅,饭勺,锅铲,碗碟皆不能避免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大力的冲击,让飞燕在将后脑勺撞墙的那一刻,到达了飞翔的极乐
而李星却还在半路上踌躇满志。久战之下,一切都会麻木不仁的,何况娇贵顽皮的小弟弟呢。所以李星尽管感觉到自己有头重脚轻的症状了,却无法将自己送达顶峰。易位再战,李星稳稳地扶着飞燕浑圆高翘的后臀,飞燕扶着灶台。
而那一汪温热的爱液就在她的眼前,甚至还飘渺着浓烈的味道,于是飞燕不再是被动的了,她撑着灶台,狠狠地回击李星,狭小的厨房里奏鸣着新年的欢歌吃过午饭,李星终于无法再坚持了。
老实地躺进被卧里养精蓄锐,在飞燕接那个电话的时候,他在想:真怀疑飞燕的目的是要榨枯自己,废了自己。
如此下去,铁人也会垮的了,不过想想,还是老实检讨是自己没有经受住诱惑,是不是自己也属于强悍的那一类呢?飞燕的手机响了,收拾锅碗的飞燕懒悠悠地擦着手晃进来,电话接着接着,她就到了客厅,然后是她放声大哭。李星听的懂,电话是她母亲打来的,说的事情是她父亲住院了,很严重。这个时候,是飞燕最需要有房人依靠和安慰的时刻,但飞燕拒绝了李星要与她一同回去的要求。她一个人回去了,虽然她身为一个女子,但她并不柔弱,坚强的连李星也无法再坚持。
目送她平静地走进驾驶室,关了车门,然后自然地发动了引擎,缓缓地,她就走了,永远地走了,那一天,成都的天空仍旧是灰蒙蒙的,古都一片冷清。尽管是大年初一,千禧之年的第一天,二十一世纪开了个不好的头。当李星接到飞燕电话的时候,是个男人的声音,那是个警察深夜里,他赶到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泪,以为自己的泪腺都干枯了。
但在警察执意要他确认面目全非的飞燕的时候,他又放声大哭起来,他知道自己一生也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悲痛了他坚决抱着飞燕的骨灰盒,回到了和她共同出生、成长的那个小山村,没有让飞燕的母亲触摸一下飞燕的亡魂。
她母亲不顾所有人的劝告,告诉了他病重的丈夫,于是他父亲挣扎了几下,就赶紧去追赶自己的女儿去了。
可能他们父女能互相照顾吧,泉下相依为命出奇的是,父母并没有责怪李星哪怕一句,所有村人奇怪的表情和窃窃私语,他们二老都忍了下来,李星枯涩的心更沉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