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馒头的老人家见对方的仗势看似不是普通人,身后更是跟着百人的队伍,对方又对自己如此有礼,自己糟老头一个,哪受得起“公子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吧,看公子也算是外地人,想找人就问我老赵好了。”
“不知道老人家可知道沮大人沮授家是否在此处。”叶晨仔细问道,时间紧迫,要是不是这家,自己在去附近看看。
“没错,就这里,沮授大人真是个大好人,知道乡亲们没吃的,每天特地把自家的粮食拿出来分给大家,只是他现在已经不是大人了”老人家说着说着就唠叨起来,人老了,说的话也没完没了,原来在黄巾军还没占领广平的时候,沮授已经不是县令之职,也还好他已经不是县令,不然人头不保,黄巾军占领广平的时候可是大开杀戒,凡是不归顺的县府官差都被黄巾军杀害,就沮授那脾气,要是还是县令,肯定已经成为黄巾军的刀下之人。
叶晨吩咐手下在外面等候,自己带着典韦和几人往沮授家中走去,一到对方家门口,只见门口站着一老一少,老也说不上老,只是看上去此人起码跟三十六七左右,跟荀悦差不多岁数,头上挤着蓝色的头巾,穿着文士的装扮,脸部布满了皱纹,嘴边留着一撇小胡子,看上去十分精神。而另外一人只有十五岁左右,两人长相到是有七分相似。
“不知沮授,沮县令在家吗?”叶晨等周围的百姓散去之后,才上前朝着眼前的一老一少拜访道。
“在下正是沮授,至于那县令早已不是,不知这位公子找汝有何事情。”沮授对着叶晨有礼说道,他第一眼就看叶晨不简单,不说别的,就说叶晨整个人带给他的气质就与众不同,加上说话的礼节和身后的那些护卫,只见一个个人高马大,身穿战甲,各个十分沉默,发出的气势更是让人难以接近眼前的公子。
原来眼前穿着一身粗衣就是沮授,叶晨还以为是沮授家的管家呢?“上谷太守叶晨叶子文见过沮先生。”叶晨双手握拳,朝沮授十分有礼报上自己的名号。
上谷太守?眼前如此年轻的少年居然是一郡太守,沮授现在只是白身之人,对叶晨来找自己有点不知所措,而且对方好像对自己十分有礼。沮授也是有礼之人,忙请叶晨等人往屋中走去,转过头对着正在收拾筐子的少年说道“鹄儿,快去沏壶好茶有客人到访。”
少年整理了下“恩,知道了父亲大人。”少年忙往屋中的院子中跑去,看来沮授家中是没什么家丁的下人,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去为客人准备茶水。听刚才沮授的称呼,眼前的此人应该是沮鹄。沮鹄好像比他的父亲沮授晚四年之后死去,在历史之中是死于张辽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