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沮授身后的叶晨等人,一路走来,仔细看了看屋中和院中的摆设,院子中不像那些大户人家一样种的什么花花草草,让人看了心旷神怡的感觉。在沮授的院子中到是种着瓜瓜果果之类,有点实实在在的感觉。屋中的摆设更是简单,客厅中只有几张家具而已,都有点成年老旧的感觉。
“老爷有客人来了。”正当众人进入客厅之时,只见一位妇女捧着几杯茶上来说道。沮授点了点头,原来眼前的是他的妻子,因家中没下人这些事情都是他妻子亲手操办。放下茶之后的沮夫人马上往内堂退去。
两人喝着茶客气了几句之后,慢慢转到正是的话题上“不知叶太守来找沮某可有何事。”沮授喝了口茶水,轻声问道。心中更是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对叶晨也算是第一次见面,不知此人找自己又何干呢?
叶晨忙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朝沮授有礼拜道“今天叶某唐突而来望沮先生见笑,叶某此次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听闻沮先生大才也,想请汝随我去上谷,不知汝意下如何。”
沮授先是有些愕然,没有说什么,而开始提出几个问题问向叶晨,问完之后,沮授深深看了叶晨一眼,眼前的这位太守大人不简单,回答问题更是有问必答,应对自如,有时还举一反三,小小年纪便如此了得,深感此人将来前途无量。
“沮某闲云野鹤惯了,至于前往上谷之事就不必说也,让叶太守失望了。”沮授最后还是回绝了叶晨的好意,眼前的青年的确不失一个好明主,又千里迢迢来寻找自己,或许自己跟着他更会有着自己个人的发展空间也说不定。说沮授不想去,那也是骗人的,他本就想报效朝廷,寒窗苦读数十年,举茂才,当县令,为的不就是报效朝廷为百姓造福,更离不开功名两字,说他不想出人头地那都是骗人之说,不然也不会在后来先是投奔韩馥为别驾。只是此时的沮授对现在的朝廷有些心灰意冷。
“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我家兄弟为了寻你,不失离开军队,冒着生命而来。你到好,自以为是,还唧唧歪歪说个一大堆,现在又拒绝,你这不是害我们吗?”站在叶晨身后的典韦对着沮授大声说道。
“大哥休得再说。”叶晨忙转身对着典韦说道。叶晨发话了,典韦马上安静下来,刚才的大老虎一下子变成一只乖乖的小猫。
沮授有些不解,自己又何曾几时害你们“不知沮某哪里害了各位,原听闻其详。”叶晨忙回答沮授“此事不关沮先生的事,只是叶某求见公与心切,所以才来寻找公与(沮授字公与)。”叶晨忙把自己来此地之前发生的事情跟沮授说了遍。
沮授听闻之后,眼前的少年居然想见得自己一面连生命也不顾,看来自己在对方心中是十分重要。虽然说叶晨的名气还没在冀州等地广为传知,但叶晨刚才简单的解释让沮授还是一惊,小小年纪居然立下如此汗马功劳,更知道黄巾军是不放过眼前的少年。
叶晨再次朝沮授十分有礼拜道“如今天下大乱,黄巾四起,百姓民不聊生,外族又虎视眈眈,而公与之大才,更不能埋没于乱世。如果是太平盛世,汝只能是个一县之令,而吾或许也只能是一个富甲一方的商人,恰恰是这个天下大乱,你我才可能创下不世功名,你我等就是为乱世而生的。请公与出山助我。”叶晨这次居然朝沮授深深一拜,完全是已学生向老师一样的行礼,沮授那见得如此场面,忙扶住叶晨,只是他还在犹豫。
“既然公与不随我,是晨无福,时候不早,我等也要尽快离开此地,不然会连累公与和附近乡民,告辞了。”时间紧迫,叶晨等人在此地已经耽误了两个多小时,要是在不走,不但队伍难以赶上,黄巾军也肯定会到来,毕竟这里都是黄巾军的地盘,耳目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