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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茅草屋时,宵薄言已沐浴好,远远就瞧见李芣苡被一男子抱在怀中,眼底寒芒一凛,他快步走去,从白玉怀里夺过李芣苡。
“他怎么抱着你?”宵薄言问,语气冰寒刺骨。
李芣苡叹息,将刚才的事依依告诉,宵薄言听后,瞥了一眼白玉,抱着李芣苡入了房中。李芣苡躲在木屏后哆哆嗦嗦地换衣,等她缓和一些后,走出房门一瞧,宵薄言把白玉踩在脚下摩擦。
“师兄!脚下留人!”她惊恐道。
宵薄言腿一停,不依不饶地挪开。
李芣苡搀扶起白玉,见他身上仍是潮湿,忙道:“房里有师傅留下的旧衣裳,你去换一套吧。”她心疼地望着白玉,这张比女人好看的脸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
“放开!”
宵薄言目光如利刃,捏住李芣苡搀白玉的手,推开白玉。
“白玉,日后再敢碰她一下,我割了你的手。”
此话,他绝不是吓唬。白玉听得背脊发凉,悻悻地逃离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