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师傅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
李芣苡抱打不平,哪有踩人这一做法的,宵薄言真是不通情理,为人刻薄。
“你怎么知晓他是师傅的人?你就轻易相信,还让他抱你回来?”宵薄言眯起眼,语气暗藏威压。
李芣苡被他怼得舌头险些打结:“你告诉过我,灵望谷只有师傅的人才能来。”
“这就是你让他抱你回来的理由?小苡,你是不是忘了我对你说过,别让任何人碰你。”宵薄言气得揉捏她的肉脸,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容易被人吃豆腐?
“赵嬷嬷不也抱过我?你也没说什么……疼疼疼疼疼……”
话还未落,宵薄言加重力道,李芣苡的脸快被他揉成河豚。他气呼呼地放开她:“你别得寸进尺!”
“你再敢乱打人,我也会生气,我也是有脾气的!”
她觉得,对付宵薄言,不能一味的忍让。他这个随时随地揍人的脾性也该改改了。“哦?”宵薄言眉宇一凛,凤眸戾气散出,“你要为他生气?”
“我懒得理你!”
她嘟囔一声,股着脸转身回了房。宵薄言正在气头上,她才不要和他硬碰钉子。
白玉做好晚饭唤二人时,只见二人你不瞧我我不看你,都将头偏向一边。虽不知发生什么事,但白玉也不敢去问,他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颊,他可打不过宵薄言,不敢再碰钉子。
宵薄言泡好温泉回来时,就见李芣苡正在给白玉铺被子,他一口气直接哽在胸口,愤然回了里屋。午夜,他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等了许久,却不见李芣苡回来。宵薄言坐起,走入堂内,李芣苡正睡在椅子上,而白玉则睡在离她不远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