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射在了凌敛体内。
两人贴在一起喘了片刻又凑近亲吻,十指勾住彼此调情,没一会儿下面又精神了,互相抵着戳在彼此小腹上。
“我渴了。”凌敛哑声道。
谢承起身去找水,翻遍了房间只找到了几瓶酒,他打开喝了口,倒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待他回身给凌敛送酒时,却看到凌敛起身坐在床头,双腿打开,前面只挡了件衬衫,而隐秘处的布料却被浸湿了,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东西。谢承喉头一紧,感觉自己迟早要死在凌敛身上。
凌敛抬手摸了下心口,发现那种疼痛并非错觉,因为有些难过地看向谢承,缓缓开口问道:“孙主任跟你说了什么?”
谢承没料到凌敛这句意外的发问,一时竟没对上话,“当时告密的人是温晓晟。”
这件事凌敛已从短信里知晓,神情渐渐冷了下来,“如果你不知道这件事,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谢承走上前,直视凌敛,“我和他已经没感情了。”
“那我呢?”凌敛追问,十年都不曾爱上我,现在是不是只因为得知了当年那段老师面前的告白?是感动,是愧疚,是懊悔,却不是心动。
这些话凌敛没问出口,谢承吻着他,不给他发问的机会。
“我爱你,以后也会。”谢承专注地看着身下的凌敛,细细吻过他的眉间鼻梁,“这是我的承诺。”
凌敛抬手抚摸谢承的脸颊,继而停留在脖子,力道逐渐加重,在谢承茫然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倨傲而漠然道:“你毁了我十年最好的光阴,凭什么要我为温晓晟造的孽买单。还有你,难道不清楚我最恶心别人用过的东西。”他从后面蘸了点流出的白浊,抹在谢承心口,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热泪。
“你让我觉得恶心。”凌敛哽咽道,似乎真是恶心而非难过,他俯视着谢承的身体,眼中徒留厌恶,“毫无是处,如果你后面还没被碰过,那我倒可以勉为其难接受你的告白。”说罢作势要去摸谢承后面。
谢承从起初的困惑到愤怒最后已是失望,却在凌敛伸手时又回到了愤怒的顶峰,他起身将凌敛反压在身下,摁着凌敛的后颈不给他翻身的机会,竭力克制自己的怒火沉声道:“凌敛,你再说一遍。”
凌敛喘着粗气道:“不过是我没得手的东西,再难得,也只是喜欢久了点的东西。你以为我爱你?我只是爱我自己,想找个干净顺眼的而已。我……”
没等他说完,谢承已经提起凌敛的腰迫使他摆出了任人操弄的姿势,也不再给凌敛缓冲的机会,一鼓作气顶了进去。他覆身压着凌敛,咬牙切齿道:“我十年前就拉过温晓晟的手,亲过他的嘴,还互相打飞机,怎么没见你犯洁癖?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再讲给你,这次我们重逢还做了更多你恶心的事,要我一件件讲么?嗯?”他重重顶了下挣扎的凌敛,看着身下因疼痛而骤然收紧的身体眼中掠过一丝心疼。
“你骗人。”凌敛闷哼道,他清楚谢承的谎话,可切实听在心里,眼前却真切浮现出他们抵死纠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