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看到乔横林起身,立刻侧身躲了下,想要看他干什么去。
乔横林走到开水壶旁,把旁边的香抽出来一把,用火机一根一根地点上,不过还是有几根烧不起来,他噗通一下又跪了下去。
虔诚万分地求道:“求求你,让我爱爱他。”
他闭着眼睛时,季鹤夺走了他手里的香,用指甲碾断,原本应该是干爽的粉末粘连在一起。
季鹤无奈地揪住乔横林的耳朵:“你又把香搁在茶壶的柜子上了吗,水蒸气会让它们受潮的。”
乔横林顺着季鹤的力道站起身,又跑到收钱的柜台下面,翻出一把新的香,拆开塑料膜,抓了五六根,他用打火机一烧,不仅着了,还烧成一片,亮得不得了!
乔横林呲牙乐乐,赶紧跪下来冲着骨灰盒磕了好几个响头:“对不起,我冤枉您了。”
“快灭掉,好呛。”
季鹤捂住鼻子,乔横林连声答应,可就是转着圈躲着季鹤预备吹气的嘴巴,让香又烧了好大一会儿,充盈了整个屋子,他才勉强把他吹灭。
季鹤不得已把窗户打开,窗外桂花树的斜枝砰得一声,伸进了窗口,叶脉延伸出如水般的月光,仿佛滴在他身体上。
乔横林呆呆地站在原地,喉管情发地痉挛,他抿住嘴唇,向还没有完全习惯亲吻的季鹤说:
“我有点儿想跟你那个。”
季鹤不解地偏头,问:“哪个?”
乔横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修正了刚才的言辞:“我超想跟你那个。”
季鹤和乔横林天天睡在一起,却从没这么拘谨地躺在没有被子的床上,乔横林翻身坐起,扣住季鹤的腰,季鹤别扭地将脸偏向墙面,但很快又扭正回来,他伸出手,轻轻划过乔横林肩膀的纹身。
“疼不疼?”
乔横林摇摇头,他攥住季鹤的手腕,让他更加大胆用力,告诉他这是假的鹰。
季鹤认真抚摸时,乔横林发出了些别样的声音,季鹤耳朵垂立刻烧了起来:“你不要这样叫。”
乔横林捂住嘴巴,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垂着眉眼,告诉季鹤:“他们说,下面比较爽,我要当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