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季鹤拒绝,“我不想当下。面。”
乔横林只愣了几秒,就顺势躺了下去,他往上移了下身体,给个头不如自己高的季鹤找到合适的姿。势。
“那你来吧。”
一米九的大个子蜷。腿娇羞起来。
季鹤抿了抿唇,又提了提气,脸烧得通红,胸膛快憋得爆炸时,他终于叹息一声,挂在耳边的长发也因此垂头丧气,掉在乔横林的脖子上,痒痒的。
尽管可能会伤害到乔横林,但是季鹤还是坦诚地说:“其实我有点儿接受不了。”
“那还是我来。”
乔横林拍拍季鹤的胸脯,一副包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实际上他更紧张,埋着头比量了下位置,那谨慎的架势恨不得打个灯去找。
季鹤羞得把下唇咬破了,乔横林好不容易做足了准备,突然被什么吸引了注意,他啪得一巴掌,扇在季鹤的屁。股上。
季鹤惊呼一声,收起脚踝,震惊地望着乔横林,乔横林连忙摆手,无辜地道歉:“有蚊子,趴在那里,我怕他咬你…..”
他还不如不解释,季鹤听到乔横林在自己身上拍蚊子,立刻翻身下床跑到浴室重新洗澡。
乔横林急得光脚跑下去,敲浴室的门,季鹤就是不开,只叫他快去把窗户关上。
季鹤这次洗澡的时间比较久,等得乔横林直犯困,出来时他身上套好了睡衣,盖得严丝合缝,乔横林有些低落,低落地说:“你真的好香。”
季鹤不理他了,上床就睡,乔横林的第一次失败了,不过他已经计划了下一次办事的日子,又在心里实验一番,才圆圆满满地睡下了。
毕竟失败是成功之母嘛——大二的暑假,本市又举办了马拉松比赛,那时候的邱明已经退休,篮球馆教练向东腰上有旧伤,乔横林的腿骨折过,卖菜的矮个子朱迢早就发福了。
可是四个人老弱病肥不知怎么的约到一起,每天晚上都绕着公园跑两圈,然后互相打气地报了名。
真正比赛的那天,他们几个站在比赛场地里,看别人装备齐全、信心满满,于是邱明说吃坏了肚子,向东说他得回去贴膏药,乔横林说他看见发令枪就头晕。
三个人竟齐齐打了退堂鼓。
只有朱迢,目光兴奋地望着场地和运动员才能拥有的号码牌,他已经久到快要忘记是哪年放弃的体育,连记忆都遥远了去,现在就如同做梦一般!
邱明在背后看着朱迢,那年他带过的体育生,长到现在,他看朱迢也跟小孩儿一样,他见证过朱迢的努力,也怒骂过他的放弃,然而即便遗憾,时间也让一切都变得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