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地是昨天那个女人,她刚刚走了。”
水玉儿抿了抿干燥的唇。看了一脸担忧神色地美少年,安慰他道:“不要紧,我吃了药休息一下就好了。”看他的样子也不会扔下她一个人回营地,所以只能叹口气。
木骨天烟看着水玉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奇怪的纸片,而又从那个纸片出拿出一个药片,合着水服下,便再无动静。“這样就可以了?”他每次看别人治病,都需要熬上好久的中药汤,哪里有她這样如此轻率的?
水玉儿知道他不相信,缓缓道:“其实还应该吃些东西的,可是我没有胃口。木骨天烟立刻站起身,笑着说道:“這个好办,我去给你打匹狼回来!”
水玉儿哭笑不得,她介质空间里面吃的东西多呢。正要喊他回来,却已经见他像一阵旋风一样牵着他的那匹黑马奔出堡外。真真是个急性子。
如果她现在趁机跑掉如何?但是她又不知道统万城具体在哪里,而且凭她的身体,估计出了堡就要趴下了。
不知道子陵他们已经走到哪里了。水玉儿又躺倒在地,摸着自己滚烫的额头,她现在万分怀念可以什么事情都不用愁的时候。
如果,她现在身边的是子陵该多好木骨天烟拽着一匹打来的狼走进堡内时,便见到水玉儿不知道是昏迷还是睡在地上,连忙扔下手中的猎物,为了不惊醒她而慢慢的轻声走近。
居然没有了那层看不见的屏障。木骨天烟皱着眉头看着水玉儿不安稳的睡颜,连忙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在意过。在她身边,他就好像回到了母亲在世的那段时光一样,可以轻松的用汉语谈笑,可以不用去管自己身上所背负的血海深仇。
其实有时他自己都怀疑,他有生之年,能把积压了一百多年的仇恨都原封不动的还回去吗?先不说突厥现在已然成为了草原上的主人,就连族里面可以记得起当年惨剧的人都渐渐过世,已经很少人再提起报仇的事情,单纯的把马贼当成职业。
他很迷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和渴望。可是在无休止的杀戮中,他却不知道他真正要的是什么。直到碰见了她,他才认识到自己隐藏在坚强之下的是什么。
他不顾其他人的劝阻,孤身追上她,其实只是一种直觉而已,不能放过她,绝对不能。如果错过了,肯定会后悔。
希望這辈子能陪在她身边。如果她不喜欢草原也没关系,他可以为她放弃。
木骨天烟掬起她的一缕秀发,面上淡淡的微笑着。等她醒来,他一定要她知道他的心意。
正心神驰骋之际,忽然堡外一串马蹄声急响,木骨天烟刚抬起头,便看见三道人影闪身而入。当看清楚来人是谁时,木骨天烟面上立刻现出嗜血的笑容,悠然说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好了,小正太嚣张的日子到头了。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