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枝雪离开以后,万城寒才带着人赶到了泗水江亭,只是这个时候,沈枝雪和江淮周早就已经人去楼空。
“搜。”万城寒冷声道:“控制出口!别让人跑了!给我一间房一间房的开始找,就算把这里给拆了,也要把沈枝雪给老子找出来!”
土兵们很快就把泗水江亭给完全包围了起来,这样大的阵仗很快就吸引来了帝国的娱乐媒体,虽然外围被土兵们围的水泄不通,但是这些狗仔们总有自已的办法,他们在泗水江亭周围订了酒店,专挑楼层高的地方,摄像头迎着泗水江亭的超大落地窗,能把里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很快,江水菱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摄像机里。
与此同时,土兵也看到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他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才扭身冲下楼去,开口道:“少将,找……找到了。”
万城寒冷着脸色站起来,脚步飞快的往二楼去了!
那土兵脸色通红,支支吾吾的开口道:“少将,那场面太脏了,您还是不要上去比较好……”
万城寒以为土兵说的是沈枝雪,脸色瞬间寒了下来:“滚开!”
土兵被他周身的寒气吓的让开了路,万城寒冲上二楼,在拐角处听到了一声柔媚的呻吟声:“唔……好舒服,再来……”
他猛然顿住脚步,一时有些分辨不清那是谁的声音。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万城寒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半晌,他像是鼓足了勇气般,抬脚走上了最后一阶楼梯。
在铺着红色地毯的走廊上,歪七扭八的躺着无数个男人,他们被人打的头破血流,但都没有伤及性命——从他们此刻目光中投出来的淫邪和激动来看,他们伤的应该不重。
而走廊的尽头,江水菱身上火红的礼服已经被撕扯成褴褛的条状,几乎什么也挡不住,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了她的脸,只能看见一个尖尖的下巴。
此刻她脸色酡红的坐在一个男人的腰腹,早就已经变成了被药物支配的怪物,不停的向身下的男人索取,
这场景几乎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得住,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江水菱便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朝着另外一个男人走过去……
万城寒真没见过这场面,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心中首先升起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幸好不是沈枝雪。
第二个男人显然没有上一个持久,半分钟不到,江水菱就皱着眉头从他身上起来了,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楼梯口的万城寒身上。
万城寒几乎是脊背一寒。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朝着万城寒爬了过去。
这场面在万城寒眼里跟鬼片也差不多,他后退了一步,轻声骂了句脏话,转身便冲出了泗水江亭,扶着门口的迎宾柱俯身呕吐起来:“靠……呕……恶心死你爹了,来个人给她弄清醒点……呕……先问出沈枝雪……呕,在哪儿……呕……”
那些土兵只好把江水菱弄晕了拖到万城寒面前。
万城寒躲瘟疫一样退了十米远,大声道:“弄醒问话啊!”
土兵顿了一下:“您站那么远,怎么问话?”
“你们问啊!”万城寒招了招手:“快快快,给少爷搞一套防毒套装来,全身包裹的那种,快去!”
土兵:“……”
他们给万城寒包裹上了军部的防毒套装,给江水菱注射了一支针剂,江水菱这才醒了过来。
万城寒坐的远远的,手里拿着一个对讲机。
对讲机的另一头,放在江水菱的面前。
“醒了?”对讲机里的声音清晰无比,万城寒冷声道:“你把沈枝雪怎么了?”
江水菱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已的身体,似乎是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已做了什么,她眼眶通红,咬着牙发出一声尖叫。
万城寒命令道:“让她闭嘴。”
土兵很快上前扇了她一个巴掌,江水菱被扇的一懵,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疯了一样上前抓住他的军装,张开嘴凶狠的撕咬他的衣服。
“少将!”土兵一脚踢开江水菱,平复着气息开口道:“这女人好像疯了!”
“沈枝雪……沈枝雪!!!”江水菱疯狂的尖叫,像只野兽一般见人就冲上去撕咬,嘴里不停的喊着沈枝雪的名字。
万城寒挥了挥手:“抬回江家吧,给我调监控录像。”
江水菱被抬回江家的时候,一路上都是新闻媒体的闪光灯,沈枝雪站在人群当中,看着疯疯癫癫的江水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好狠啊枝枝。”江淮周顶着一个猪头,十分引人注目的站在沈枝雪身后。
沈枝雪开口道:“如果我没有反击,那么现在从泗水江亭里抬出来的应该是我。”
“是呢。”江淮周点头:“枝枝好聪明!”
沈枝雪没理他,转身隐入了人群当中。
他要做的,可不止有这个。
江水菱现在这副样子,送回江家之后只会让江应山夫妻对他的恨意更深,为了避免以后麻烦,既然已经这么做了,那便要做绝。
他要让江应山再无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江淮周亦步亦趋的跟在沈枝雪身后,回到了江家别墅。
沈枝雪扭头看着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回家啊。”江淮周说的理直气壮:“你给我上药行不行?我真的很疼的。”
沈枝雪冷声道:“亡夫尸骨未寒,家里不便留陌、生、男、人,这位先生还是请回吧。”
“我怎么是陌生男人。”江淮周上前一步,厚着脸皮开口道:“我是病人,是伤患,枝枝,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