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兄的衣着较为清凉。
他穿着岘原当地服饰,前襟开至胸口,裸露的皮肤光洁如牛乳,妙妙被他揽着腰坐上他大腿时,她一低头就瞥见了男人的乳晕轮廓。
四师兄擦掉她鬓角的汗水,顺便亲她的脸:“师妹近来可好?”
妙妙推开了四师兄。
五师兄、崔姑娘和侍剑童还在旁边,真亏他当众都能做出亲密行径。
妙妙胡乱应付了几句,跑回去抱童子了。
两位剑山掌门弟子的会面,出于有要事相谈。妙妙抱着童子动筷时,两位师兄在饮酒交流,他们本来就话多,说到兴头上更是不带停歇,妙妙吃着鱼片,听了满耳朵的欢声笑语废话连篇。
不想搭理这两人,她一会儿喂侍剑童吃饭,一会儿抬眼观察崔婉。
用完午膳,四师兄领路去了他在此地的别院。开了库房,他搬出来一箱沉甸甸的货物。
箱子里堆满了珍珠。
岘原临海盛产珍珠,不过即使是在当地,这些圆润硕大的珠子也能算是品相难得了,更何况是如此沉重的整箱,数量多得有些不真实。
四师兄说这确实不是天然珍珠。
他随手抓起一把,日光映照着珍珠纯净莹润,而随着手指收拢,珍珠咯吱作响裂成碎片,指缝里淌出靛青色的浓稠液体。
五师兄有些惊叹。他再度打量货箱里的珍珠,顿时起了兴致:“杀了多少条鲛人?”
四师兄一面擦拭手心的珍珠碎片和鲛人蓝血,一面解答了师弟的疑问。
“一条,”他缓缓笑道,“它的每一寸皮肉都长满眼球,剐出了整箱鲛珠。”
自古便有鲛人泣珠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