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脸疲惫的走出病房,看到站在门口的束荫问道:“束荫,你怎么在这?”
“我找江屿。”
“他啊,这会儿应该在其他病房呢。”
“哦。”束荫转眼看向刚才还哭喊着的女病人,这时她的情绪已经因为药物安定了下来。
林梦婷也看过去,有些头疼的叹口气说:“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在闹,还想自杀。”
束荫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林梦婷说:“昨天刚救上来的,地震发生时被他男朋友用身体护着才幸存下来的,她男朋友为了救她死了,她醒来后知道了接受不了,哭着喊着要自杀。”
束荫听完表情也沉重了起来,再次看了那个女病人一眼,心里酸酸的。
谁能想到就在这么稀松平常的一天突如其然的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原本相爱的人就阴阳相隔,从此两不相见了呢?
“束荫。”江屿从尽头的一间病房里走了出来。
束荫扭头直直的望着他,笑了笑。
生命是那么短暂和脆弱,我们连爱的时间都不够,哪还有时间用来怨恨和计较??
☆、六十五
?在震区的生活每天都是忙碌的,在那呆了近一个月,前来支援的各方人员都开始陆续的撤回,江屿他们算是比较晚才撤出震区的一批人了。江屿他们撤出后需要去另一个城市做一个汇报,因此他们从震区撤出后就直接绕去了那个城市,束荫自然随同江屿一起去了。
经过一个月夜以继日的艰苦生活,一行人都有些殆精竭力,因此一下飞机就直奔当地的酒店。
到了酒店,林梦婷等人去登记房间,林梦婷突然回过头,狭着笑看着并排站着的江屿和束荫,有些不怀好意的问道:“你们两个是要一个房间呢还是两个房间?”
江屿冷眼看她,其中的意味很明显。
林梦婷耸耸肩:“懂——”
“一个房间。”
林梦婷话没说完就被束荫打断,她瞪着眼睛,有些不确定:“束荫,你要和我睡?”
“……不是。”束荫嗡着声音回。
听到她的回答,不仅是林梦婷就连江屿也是一脸意外。
“懂了。”林梦婷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了圈,利落的转身订房。
江屿的视线一直落在束荫的身上,看着她越垂越低的脑袋以及耳尖的一点红若有所思。
登记好房间,束荫跟着江屿,要进房间前林梦婷还朝他们挤了挤眼。
进了房间,束荫放好行李转身正好对上江屿一直跟随在她身上的视线,他看着她一脸若有所思又意味深长,嘴角隐隐还噙着笑,不开口就给束荫一种无形的局促之感。
束荫闪躲了下眼神,拿了手机匆匆说:“我打个电话。”然后就快步走到了房间的阳台那。
阳台上,习习晚风拂面,清清凉凉的却还是无法让束荫燥热的双颊降下灼人的温度,她拿手背捂了捂脸,有些窘迫的做着深呼吸。
为了防止江屿看出她紧张的情绪,她拿着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束荫?”
束荫应道:“思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