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球,葡萄在杀声震天响氛围下的悍勇不过为对手贡献了定位球的罚球机会,脸给吓白的贾实又不用操持禁区外的业务。
转眼之间,定庞进攻又开展得井井有条,没几下功夫,葡萄刚起来的心气又给压回到禁区里。
朴鹫做若有所思状道:“照核心的说法,定庞这些大腿现在达成的共识就是先进球?”
扒了摸不以为然道:“这逻辑是显而易见的吧?军师贵为天下第一智者,这么简单的逻辑推理不该烂在肚里么?”
“我想让你们两个老鸟告诉我,刚才那球是进好,还是不进好?”
军师说话语气还是平平淡淡,脸面上也看不出异常,但卫扒二人俱心中一凛:旁观者清的他,这是别有深意,要提点我们?
卫佳皇反应要快些:“你怎么看?”
朴鹫指了指电视机上贸然放铲送定庞前场任意球的霍藞剌说:“葡萄行事向来是鲁莽的——”
卫佳皇和扒了摸正不明白他讲这废话作甚,又听他自行补充道:“对你们这种经验主义者而言,是这样。”
扒了摸不觉好笑:“等于对天下第一智者来说,这就叫大智大勇?”
“绝对的球盲有一点好处,评判的标准是单纯的。进了就是比没进好,做比不做强。经验主义的人会过分强调过程,过度脑补后果,然后在一开始就放弃不可能的选项。”
扒了摸不再做声,陷入沉思。
卫佳皇问:“那现在是什么状况?进球既然是既成事实,你又为什么会纠结算不算?”
朴鹫不慌不忙地答道:“在我看来葡萄真正可贵的是他总会去做你们这些过来人绝对不会做的选择,最大的弱点在于他们根本不懂取舍。当一个被现实毒打的经验主义者被安排和他们融合,局面就变得不同。”
卫佳皇有些意外:“你跳葡萄这边了?”
“只是突然想了下,觉得胜败未知。事情已经做了,而且确定开了头,至少就有了转机。”
卫佳皇不禁点头:“有道理,不算今天的比赛,其实是双赢的。”
经验主义者会被已成为事实的可能性扩张视野,而自由主义者会被约束着集中优势力量。
分不清余日还是扈圆枪说了两句:“射门!薄礼客这脚远射质量相当的高啊!”
正是因为没有进,才能得到第一cp的安慰奖。但更重要的是,没有葡萄人碰。卫佳皇四个人都打起了精神:终于到球门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