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佳皇这么一说,朴鹫放下心来。
扒了摸想了想问:“筹码呢?”
这个卫佳皇知道:“效法九万人的关知郑掷亿,赌我的足球生涯就够了。”
扒了摸白他一眼:“核心,这段时间没盯着你,怎么变这么自恋了?人家关知郑掷亿什么身份?他们的生涯管用,你个票友算什么?”
作为核心的脑残粉,朴鹫听不下去了:“刚才还教育核心,发起生斗是直接给天命打招呼,到你自己这就全忘了?核心什么身份,就算韩单没有心知肚明,天命能不知道?他的生涯要是断送了,关知和郑掷亿捆一起能比么?”
扒总已经在打字了:“那待会就这样提交了?”
“最重要的还没说呢,地点是扒子火锅城对着的那块场地,那时间呢?”
正好赶上扒总的进度:“这还不不简单,勇夺火把洞杯回来后下一周的周日嘛——我看是多少号,正规格式是要写天都时间x年x月x日x时x分,我靠,有下拉菜单的嘛,瓜了!”
朴鹫凑过去指点:“你点这里更快!”
“卧草!真的耶,不愧是军师......”
两人这么随随便便的三言两语就要把困扰大家多时的难题画上句号,卫佳皇一下觉得好没实感,仿佛自己才是被架空的那个。尤其是一条战线的扒了摸不知怎么搞的,自打和朴鹫看了一场球便“叛变”了,仿佛换了一个人,完全忘记被军师那神符般战术图纸以及简单粗暴的迷之自信支配的恐惧,那步步为营的行事风格完全抛到了爪洼国。
不过自己的心态也就那样,骑龙队挑战蹴国史上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下克上失败,而且还不是因为实力不济,整件事对自己打击不小,但是没想到后劲更大。
他虽然现在也按部就班踢球,但是对那场很有可能是自己留在世间绝唱的生斗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动力。
骑龙队尚且如此,我们还能做什么?王大爷爆种?就算他不要命了,也就是第二个于航缘,甚至刘黑娲。
朴鹫提出条件的时候确实让他惊艳,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但是那感觉消散后就那样——他本来就是天下第一智者,这不过是把脑子用在了正确的地方,那自然非同小可。可那又怎样呢?
踢球终究不是智斗,千算万算算不过绝对实力。当时自己是怎么一头热地全情投入到战胜芭比兔这件事上来的?这有什么好意淫的呢?能容得下自己当核心的业余队给芭比兔二队塞牙缝都嫌不够。有王秋梅又怎么样?充其量逼得人家充分燃烧后,吓人一跳,然后呢?干掉便是。像龙之潭那样再死一次,然后还剩下什么?
作为南卫的脑残粉,朴鹫自然注意到偶像挂在脸上的消极情绪,想着人心大师这算杀熟么,这么严重的心病放着不管?
便即晃了晃扒了摸说:“诶!所谓的生斗,其实就是拿核心赌命的死斗。你填筹码,还是象征性地问下当事人吧?”
扒了摸头也不抬:“核心归来已经做好了随时殉道的觉悟,我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