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不见了。
这一回有了心理准备,结果来到了双木阵营。
朱宙吓了一跳,谢衲把眼睛完全挣开冲邹视泰一笑:“你们也来了?”
郭明去哭出声来:“您怎么成这样了?”
邹视泰叹道:“这是何苦?”
“你当年为了睡觉的事都能对钱馗阳他们捅刀子,也好意思对我说教?”
邹视泰叹道:“我那是做个样子。你这是真的玩命啊。”
有人要杀到近前,邹视泰轻挥手掌,他们寸步难行,也随之明白了:“是新祝文猛的邹视泰和朱宙两位大人!”
说话间,纷纷下跪。
谢衲见状冷笑,笑的时候牵动伤势,不禁咳出声连带血丝来,血珠要到邹视泰衣衫时,自动弹开,这个细节看在眼里,谢衲连假笑的兴致也没了,黯然道:“触及底线的愤怒,你们这种猛牙杯外围赛就淘汰还照样能入行的人注定没法理解,这辈子都不能!”
朱宙一下子就火了:“猛牙杯!猛牙杯!都多少年了,就知道揪着这件事说!你他妈不烦么——”
邹视泰打了下朱宙的手叹道:“人都走了,歇着吧。”
下一站是经典19的拥趸阵营。
“垃圾快滚!”
“居然忽悠我们曾经是足校杯亚军,这种对手轻轻松松,妈的,大半场就自己认输了,低能儿,骗子!”
“管不好自己家的荡妇,却来连累我们!”
“谁把这帮瘟神放进学校的?”
“吴宪莲跑哪去了?”
吴宪莲在你们脚下踩。
此地不宜久留,谢衲已被打得够惨。
然后是贵宾席,和扒了摸面面相对。
扒谢都很意外。
谢衲先反应过来:“谢了,扒哥。”
扒了摸叹道:“该我们谢你的。”
谢衲揉了揉带血的那只眼珠:“谢我?为什么?”
“虽然失败了,却不失为一个好的开始。”
谢衲问:“扒哥还有信心?”
“我相信卫佳皇。”
谢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黯淡许多:“愿扒哥早日手刃魏廿皋。”
已经来不及了,要炮制谢衲的变态们杀气腾腾,本土天后肺活量惊人,一口浓痰已经吐到谢衲没流血的眼珠上,再打下去,回到球场凌霹第一件得做的就是复活。
千钧一发的瞬间移动直把他送往素质最高的区域——主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