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因扎吉、内斯塔、皮尔洛
预警:语言调教/kou交ru交/双龙夹心还有别的但我不知道怎么概括所以就这样吧
安东眼睛被蒙着带着走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会去哪儿。只能听见周围的人声变多又变少,直到他们来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身后传来关门和上锁的声音。
安东不安地转过去,“波波?”
周围传来一些奇怪的响动,手还被拉着没有松开,头顶的衣服突然被拿走。
安东被突然的光线刺得眼花,眨了眨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拉着她的不是维埃里,而是同城死敌ac米兰的因扎吉,他们在一间更衣室里,现在这儿还有几个他的队友,所有人都在用难以言说的目光看着她。
安东慌张地把手甩开,或者说因扎吉根本没用什么力气,“抱歉我认错人了,我这就走”
“你为什么要当足球宝贝?你知道足球宝贝是什么?”
马尔蒂尼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站在不远处看着,安东被这两个问题问住,而且马尔蒂尼身上的气势让她感到有点害怕。
她求助似的看向其他人,但显然大家脸上都没有写答案,但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她说话,安东想要立刻逃走,但腿像是被钉住了根本动不了。
最早把她领过来的因扎吉解救了她。这位和维埃里齐名的亚平宁浪子拨开她的头发抚上她的脸,“先别想那些了,你叫什么名字?”
又被问名字了。“我叫安东”
因扎吉笑了一声,安东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她被带着坐到了更衣室的桌子上,这下看向因扎吉的视角从仰视变成了平视,好处是她能更好地看清因扎吉的脸,确实像电视里那样英俊非常,坏处就是她的两条腿离地有点远,安东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喜欢国际米兰?”
安东点了点头,“我从十几岁就在看国米的比赛了。”说到自己喜欢的俱乐部,安东变得话多起来,脸上惊慌失措的神情也消失了,带上了笑,就和她身上蓝色的国米队旗一样碍眼。
“因为喜欢国际米兰,所以来当他们的足球宝贝?”当安东滔滔不绝地说到她蹲点要到萨内蒂的签名时,内斯塔打断了她。
安东愣了一下,“当足球宝贝是因为我和克拉拉打赌输了才来的”
“足球宝贝要在比赛前后鼓励安慰自己的球员。用你聪明的脑袋想一想,应该怎么鼓励?”科斯塔库塔是笑着说这句话的,但安东总觉得他的眼神算不上友善。
安东迟疑了,“但我是国际米兰的足球宝贝。”虽然她也很欣赏米兰这些球员,安东甚至有一瞬间的跑神,唾弃自己的不忠实。
皮尔洛向她走了过来,“不过是换件衣服的事。”安东看着这位曾经还是她主队的球员,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然后她上半身在背后绑好的抹胸突然松开了,队旗立刻掉了下去,露出了满是痕迹的胸口。
安东条件反射要去捂胸,被皮尔洛和刚才做了坏事的因扎吉在两边拉住胳膊,被迫以一种挺胸的姿势把奶子向前送。
“你们不能这样”安东剧烈地挣扎着,但怎么可能挣得过两个大男人。
皮尔洛一只手顺着腰向上抓住她的乳肉,在安东耳边说:“乖女孩,你该知道我们把你领过来不是想听你怎么喜欢国米的,说点我们爱听的吧。”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安东的头顶,她之前不愿意去想的事情可能要成真了,但当足球宝贝原来是这么高危的职业吗?
安东咬着嘴唇不说话了,被因扎吉捏着下颌接吻,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意侵犯,安东被吸得身子都软了,然后因扎吉才稍微退开,棕色的眼睛看了她一会儿,低着头又一路向下亲。
另一边的皮尔洛在亲她的耳朵和后颈,两枚珍珠耳环被摘了下来,然后敏感的耳垂被含住。
内斯塔也走了过来,手指先抚上她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嘴,然后描画她的眉毛眼睛,另一只手从小腿一路向上抚摸,在白嫩细腻的大腿上打转,安东很怕痒,但是根本摆脱不掉他的捉弄,只能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唧声,“别碰那儿”可惜无济于事。
安东偶然抬眼看到科斯塔库塔和马尔蒂尼在不远处坐着,饶有兴致地看他们表演。
因扎吉在安东胸前的红痕上覆盖了新的吻痕,“比赛之前是谁操了你?”
安东的脸涨红了,她支支吾吾不愿意张嘴,另外两个人退开了一些等她的答案,但安东还是觉得他们站得都太近了。
因扎吉又回到她的脸上亲,安东的气息都乱了,因扎吉一边在她的嘴唇上啄吻,一边用气声又问了一句,“是波波操了你,对不对?”
安东看着他漂亮的眼睛,像是中邪一样开口:“是比赛前”
“在哪儿?”
“一个没人的杂物间。”
“他是怎么操的你,先像我这样吗?”因扎吉的手揉上了安东的奶子,力气很大,但一直没有碰已经开始翘起的奶尖。
安东的性致被挑了起来,又或者因扎吉的声音实在太有蛊惑性,原本不可能说的心里话蹦了出来,“他还碰了前面”
“前面是哪里?说出来。”
因扎吉当然知道,但他故意不说,仍然冷落两个红红的肉豆。
“前面,前面是奶头”安东快哭了,但因扎吉的手立刻揉了上去,又让她十分满足。
“好姑娘,他还做什么了?”
“还有下面。”
原本还挂在身上挡住下半身的队旗被内斯塔扯掉,两条腿被一左一右拉开,原本紧闭的肉唇打开,露出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痕迹。
“下面是怎么操的?”因扎吉的手向下摸过去。
“他把我抵在门上,插进来”
“什么插进去?是这个吗?”因扎吉摸到了跳蛋的线,突然向外一抽,粉色的跳蛋从安东的肉道碾过,在穴口露出了半个头,安东抽了一口气。
“要掉出去了”
安东想要让这个之前折磨她后来又没电了的没用小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拿走,但皮尔洛上手又把跳蛋推了回去,打开又合上的感觉让安东有些难耐,她没有闭紧的肉缝迎来了手指的爱抚。
“波波还挺会玩。”皮尔洛笑了一声,伸手揉上了安东的肚子,“他射进这里了吗?然后用跳蛋把精液都堵住,好让你吃饱了。”
“比赛前塞进去的跳蛋,一直都不拿出来。这么喜欢吗?打算吃着它坐车回家,然后被司机发现你贪吃的小嘴里还含着跳蛋,堵住湿漉漉的男人的精液。”
安东不受控制地想象这样的场景,连连摇头,“不是的快把它拿走!”
“自己把它吐出来。”
所有人都默契地拿开还放在安东身上的手。“把腿抱好。”
安东脸上还带着刚刚激动流下的泪痕,抽噎着自己捞住两条腿,展示着打开的小穴,粉色的跳蛋一点点露了出来,法的抽插,因扎吉立刻就找到了敏感点,然后直接按了上去,换来一声拉长的叫声,安东终于跪不住了,向前扑进因扎吉的怀里,两个人一起倒在了蓬松的枕头上。
随着因扎吉的动作,穴道里的软肉终于放松,安东的手指被带着肏向穴道深处,他在用手自己肏自己,这种感官和认知上的双重刺激让他语无伦次地嘟囔着,因扎吉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来他在说什么,“可以了快点进来,皮波。”
因扎吉空闲的那只手揽着安东的脑袋亲了又亲,然后一口咬在耳朵上,“它就在那儿,安东,主动的孩子才有糖吃。”
“嗯?”
因扎吉抽出手,抱着安东重新坐起来,扶正他的脑袋,说出口的话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自己坐上去。”
因扎吉上半身的衣服因为纹身已经脱掉了,但下半身始终穿着睡裤,除了已经顶起来的布料,看上去再普通不过,而安东上半身还穿着整整齐齐,下面却完全脱光了,刚才润滑的时候有水渍掉在因扎吉的裤子上,完全是一副他欲求不满在勾引别人的情形。
安东直接伸手把所有碍事的布料都扒下来,露出下面硬挺的肉棒,他艰难地调整姿势,想用贪吃的小嘴去直接找想要的粗长,却一直找不到位置,反而被龟头反复摩擦会阴,让他本来已经恢复了一些的腰又软了下来。
因扎吉被蹭得难受,折腾了半天没有插进去让他也不好过,看着安东涨红的脸和额头上细密的汗,他终于大发慈悲伸手扶住安东的腰,一下子就找准了位置。
只不过因扎吉在顶端捅进去之后就停下了动作。安东没能等来一下子肏到底的快乐,被不上不下的吊着,而一晚上都致力于偷懒的因扎吉显然不会在这时候给他个痛快,安东只好自己慢慢向下坐。
肉棒随着他自己的动作慢慢深入,经过之前被扩张好的地方之后,后面收紧的甬道被一寸寸破开的感觉让安东几乎要尖叫出声,还剩一节没有进去的时候他就没力气了,伸手胡乱去找因扎吉,嘴里不停叫着“皮波皮波”。
因扎吉原本没有想过安东会做到这一步,或许是因为没什么经验,安东在床上总是很容易害羞,有的时候被逼急了还要发火,结果不知道今天是因为他过生日所以安东格外好说话,还是纹身师角色扮演刺激到了他,安东第一次这样主动,让因扎吉很是受用。
眼下看安东是真的不行了,他也没有了再折腾人的想法,一个挺身直接全部肏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因扎吉感受着甬道的湿热,还有安东留在他肩头和胳膊上的抓挠,慢条斯理地动作着,安东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难耐地仰头轻哼,从因扎吉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脖子和漂亮的下颌线。
“纹身店里有教过你这些吗?这样色情的勾引自己的客人,坐在他们身上乱叫,还会贪吃地咬着鸡巴不松口?”
因扎吉的话又把安东拉回了两个人之前随口设置的情景中,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好色的学徒,对着自己第一次上工就见到的英俊客人毫无抵抗力。
“不是的,先生不是这样的!”安东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但那实际上只是呻吟没有咽回去的残留,肉道随着说话声一个劲的收缩,让因扎吉忍不住说出更过分的话刺激他。
当肉道挤压的频率逐渐加快,安东做样子的反驳声慢慢变成越来越高亢的叫声,因扎吉终于闭嘴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随着安东突然的失声,两个人同时射了出来。
安东高潮之后仍然保持着仰头坐着的姿势,还是因扎吉把他扒拉到自己的怀里趴着,身体里的肉棒软了一些却一直没有抽出去,两个人抱在一起静静地放空。
“做的很棒,安东,下次来纹身的时候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安东头埋在枕头里,却准确地抬手抓住了因扎吉的头发,然后因为入手的是毛刺刺的短发而不得不松开,“我不玩了,你再说这样的话就去楼下睡。”
因扎吉不敢说这是他的房间,楼下的客房谁爱睡谁睡,只好哄着道歉,然后把还在哼哼的人翻过来,还停留在安东身体里的肉棒打转了一圈重新硬了起来,安东也再次来了感觉,支起脑袋去亲他。
夜还很长,还剩一半的纹身等明天早上起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