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昭然嘴角抽了抽:“父皇——”
可是皇帝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直接离开了。
左昭然瞬间一个头两个大,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沉着脸的江若寒。
想告诉他不如就算了吧,跟父皇说一说,拒绝了这门事儿。
可是到嘴边的话,怎么也就说不出口。
心里暗自思忖,左昭然抬眸看向江若寒,而江若寒早已不在这里了。
池黎还留在这里,不过身为太子的贴身侍卫,他是臭着一张脸的:
“等您想走的时候,就随着奴才去东宫。”
左昭然闭了闭眼。
去东宫是必无可避的了。
只是两个人的关系都闹成这样了,平常多看一眼都不行,如今竟然被硬生生的安排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她犹豫着说:
“我觉得这样不好,我本身就是一个招惹是非的体质,不如我去向父皇请罪还是算了吧。”
“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