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昭然脸色微沉,掏出一枚锭子:“直接叫来。”
秦阿娘一看女人也是一个大方的主儿,顿时眼冒金光,一把拿过了银子:
“好嘞!”
须臾,在上等的客房内,桌子上摆满了好酒好菜之时,温软被人给搀扶了进来。
她的脸上有紫青伤口,身上有不可言说的印痕,走路的时候甚至都是一颤一颤的,眼中布满了恨意。
左昭然眸光微闪,看向一侧谄媚的秦阿娘,只见秦阿娘温软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您的温软到了。”说着她狠狠的瞪向了温软,示意她打招呼。
温软眸光微闪,极为虚弱的道了一句:“恩客好。”
左昭然道:“阿娘,你先下去吧,我想跟这个姑娘单独说会话。”
秦阿娘一走,房间里就剩下了她倆。
身前的温软身子晃了晃,虚弱的走到了墙边挂着的乐器:“恩客想要奴家表演什么。”
左昭然定定的看着她:“会画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