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答案来?所以本来他是抱着一种轻蔑不屑的态度去看这张纸的。
而事实上,正如他所想的那般,这张纸上,除了唯一的一个“道”字之外,真的是什么也没有。
“道”?求仙者们谁不知道修仙就是修道啊,哈哈,居然还有在悟性测试写这么一个无意义的字眼,虽然他承认这个字的确写得极为大气美观,但就凭这个字过了测试,实在是可笑。
然而他的嘲笑声还未出口,便被哽在了喉中。
就在第二眼看向这个字时,广成寅似乎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一条极为曲折的道路,他费尽千辛终于走出了一段弯路,然而却在下一瞬眼前出现了一座望不到顶的高山,那座高山不停的着朝他移动过来,然后重重地压在了他身上。
他是那般的渺小,仿若蝼蚁一般被巨大的高山压在了底下,再也没有机会爬出来。
正当广成寅觉得自己快被压死时,那座山忽然不见了,他一个脱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这才发现,这大雪天,他浑身里三层外三层竟然都被冷汗湿透了。
云煜将那张答卷收了回去,笑着朝广成寅问道:“可还有疑问?”
广成寅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没有立时回应云煜的问题,云煜也不着急,耐心等着。
“……我心服口服。”半晌,广成寅开口了,他缓缓抬头看向沈池的方向,眼里是尚未散去的惊恐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却是没有了之前的轻蔑,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嘶哑得厉害,“我想知道,那个字的含义是什么?还有……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由于方才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广成寅和他面前的那张纸上去了,无人发现沈池自广成寅开始观察那张纸起,就往侧边走了两步,靠在方才承剑宗修者们批阅答卷的桌衔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亲眼见证那固执而嚣张的少年的态度改变,疑惑的围观者们将广成寅的疑问听在耳中,皆是竖耳准备听沈池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无责小剧场】
沈无惑:作者,我好久没见小池了!
褚思林:我觉得小池和我挺配的,竹马竹马好相配,你继续打酱油吧。
云煜:嗯,小池是挺可爱的。
广成寅:是的,还很厉害。
沈无惑:=皿=作者你滚出来!
作者:咦?有人叫我?呀,感谢慕容画楼的地雷!
沈无惑:……心里苦。
第20章
“方才大师兄曾问过你,那个‘剑’字之感,你是否记得,你答的‘是’。”
这是自这少年开始叫嚣以来,沈池对他说出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尚且带着童稚之感,显得极为清脆。
广成寅顿了顿,心下对比那个“剑”与沈池的“道”字给他的感觉,霎时明悟,望向沈池的眼中多了丝惊骇。
从他方才观来,沈池的那个“道”字和测试用的“剑”字,虽然字形字义都不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有一种异曲同工之妙,甚至单从他的感觉来看,沈池的那个字,给他的压力更大。
至少看完“剑”,他尚且能站稳。而现在,他还瘫软在地上,心里还被那个“道”字沉沉压着。
将二人的对话听在耳中,围观众人心下虽仍是有些不解,却也明白,沈池绝不是依照广成寅之前猜想的那般没有作答,相反,他不但应该是作答了的,那答案还相当的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