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冱羽心底的抗拒委屈本就未曾消失,如今又给那求而不得的磨人欢愉一通折腾,眼泪立时掉得更为厉害,音声亦已是一阵哽咽,却分不清这诸般反应究竟是因那过于炽烈的情欲摧折而起,又或是源自于此刻被那淫具插得浑身发软的浓浓羞耻感……可不论原因为何,身心备受煎熬的青年都已再难禁受,而终是一个侧首将头偎进了男人颈窝,似乞求又似讨饶地颤声道:
「够了……啊,不要了……不要,再……那种东西……」
「嗯……?」
「进来……我要,呜,你……只有你……晔……」
交错着喘吟哽咽的讨求无比直白,他勉力抬起气力全失的臂膀挣扎着揪握上男人前襟,模样瞧来竟似溺水的人寻求浮木一般,带着一种绝望中的希冀与渴切——
「插进来……哈啊,让我……因为你而……」
不是对此刻仍侵犯、亵玩着后穴的玉柱,而是对身后男人早已抵在自个儿臀瓣上多时的,那足以彻底填满、抚慰身心的硕大滚烫。凌冱羽一面以掌紧攀住对方藉此传递出满心依恋,一面有些艰难地以臀蹭了蹭男人下身,进一步刺激那早已高涨的欲望……如此言词,如此举动,就好似身心俱冀盼着男人的疼爱占有一般,而让听着、感受着的西门晔至此再难坚持,终是一把抽离了深埋于情人体内多时的玉势,随即单手角落裤头,以身相代地将自个儿早已高涨的欲望狠狠顶入了那一方销魂紧窒的软热之中。
「冱羽……」
「呜——」
尽管是已无数次品尝、占有过的身子,可当下身热楔为那不住翕动的软肉紧紧裹覆收绞住之时,瞬间直冲脑门的极致欢愉仍是让西门晔思绪有了一瞬间的空白,唇间亦是一阵似喟叹又似求索的呼唤流泻……尤其是因着先前那一阵,他男根胀起来的分量虽较那玉势还要大上一圈,却仍没费上什么劲儿便尽根顶到了深处。稍嫌剧烈的动作换来了身前人唇间一声似怨似嗔的嘤咛,可那因情欲而微微晃颤着的腰肢却不仅未曾远离,反倒还像是想将他吞得更深些一般不住向后收贴着……再加上那甫进入便不断吞绞着他阳物的销魂蜜穴,仿佛早已镂刻成本能的迎合让禁受着的西门晔一时心神俱醉,理智尽散,却是一手勾抱住情人腰身,一手包握上玉茎根处便自挺动腰臀抽插顶弄了起来。
「晔……好……哈啊,好热……好大……里面,都——」
后穴给骤然撑得大开,取代淫具而代之的肉刃又是近乎烫人的暖炽,那种又热又胀的感觉让凌冱羽饱经折腾的身子霎时又更软上了几分,不成调的嗓音更已染上了几分撒娇似的甜腻……顺应着那足以焚尽理智的情欲,他一边扭弄腰肢款摆迎合着后方男人仿佛要将他捣坏似的顶弄,一边扣住桌案以为撑持,容颜一侧便朝那张同样带着欲色的俊颜吻了去——西门晔本就给他那直白的感叹勾得火起,现下又是这么番实诚坦率的缠绵讨要,那腰臀摆动的幅度与力道自是立时又更加大了几分,唇齿舌间更是丝毫不逊于下身激烈地一阵卷绕交缠。一时间,斗室里「啧啧」水响与肉体拍击声此起彼落,其间还不时交错着几声粗喘与桌案给男人顶得移位的闷响,奏出了一室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乐声。
凌冱羽此前本就给那淫具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