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即使插了两根,你的窄穴依然箍我箍得死紧,连想退出一些都……呜、颇为艰难呢……」
「呜……!」
感觉到自个儿穴口的软肉确如男人所言正紧箍着体内物事不住收搅颤动,足称淫荡的表现让柳靖云一时倍觉羞耻,唇间细细呜咽流泻便想就此抽手,不想齐天祤却丝毫不放,却是迫着他进一步以指感受那硕大肉刃与坚实淫具交替着于体内抽插进出、一同亵玩侵攻着他身子的事实。
「知道么……?这招叫双龙入洞,本是三人才玩得起的花样……用两根肉柱来填满承受者的菊穴……可惜我没法分身为二,只得以玉势代之,让你体验一下这双龙入洞的滋味了。」
脱口的言词是说明亦是调戏,却还煞有介事地带了几分惋惜,让听着的柳靖云当下更是羞极,不仅一张容颜赧得面如桃花、身子里外亦滚烫得如遭火焚,却偏又难以自己地为此情动愈甚——只觉此刻正由着对方自己亵弄的内里不知何时变得极其敏感,便只是稍稍牵动摩擦,都足以换来阵阵沁入骨里的酥麻颤栗,更何况是情人这样深缓却又力道十足的抽插?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一点一点侵夺了他对身体的控制,却也使得周身每一丝感觉……一点一点地变得更为清晰。
不论是此刻仍然齐整的上衫紧贴吸附着肌肤的触感、男人洒落着的灼烫鼻息,又或是那正或轻或重地啃吮着颈际的力道……所有的感觉都是那么样的强烈而鲜明,却也都仿若催情媚药、添砖加瓦地让那早已滔天的欲浪情潮积累得更形凶猛、无可抵御。
柳靖云觉得自己就像落入了一个无解循环之中。
在天祤的撩拨亵玩下情动难持;因情动而使得整个人越渐敏感;而那份敏感又加剧了他身子对男人种种施为的反应,自是情动更甚、却也敏感更甚……因为果,果亦为因,不变的只有自身不论肉体心神俱已彻底沉沦的事实。几给扩张到了极限的幽软窒穴不住翕缚吞绞、跨伏在男人身上的腰臀亦是无意识地迎合着不住起伏款摆。那忘情而迷乱的姿态令齐天祤瞧得心神一荡,那软热花径又是直欲将他吞下似的紧窒,却是让齐上将军一时舒爽得连分心二用都有些艰难,索性不再分神控制玉势的进出,只单单握着手柄、在确保淫具不至滑出情人身子的情况下进一步加快了自个儿肉刃的顶弄抽插——
「舒服么?靖云?」
「嗯、舒……哈啊、太……」
「太轻?太慢?」
「不行、不……」
刻意曲解了情人未能成句的言词,齐天祤深入浅出的抽插瞬间已又快上了几分,每一次顶入情人身子的力道更是重得仿佛要将人彻底捅穿一般……那越形猛烈的进出与继之而来的强烈快感让禁受着的柳靖云当下已是颤栗难抑再难成言,只能任由那让人欲仙欲死的情欲浪潮将他彻底淹没,及至在身下男人的侵攻中失控地哭泣尖叫、就此登上了名为极乐的峰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