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祤本只是存着几分逗弄调笑之意才会说出那些,不想换来的却是情人耳根骤然转深的霞色和那一句形同承认的反问……只是短暂的惊讶过后,知道对方的回答意味着什么,他只觉周身那足以焚尽一切的欲火瞬间大炽,胸口更是一阵浓烈情意化开,不由越发加重了怀抱着对方身子的力道,便欣赏着眼前绝丽的景致便附耳低声问:
「是因为什么……?因为我干你的动作?可这个方向……应该看不见你身子是怎么一下一下将我吃进去的才对——虽然那景象每每让我看得欲罢不能。」
「天祤……」
他言词用得粗俗,却是让听着的柳靖云一时羞臊愈甚,不仅肤上瑰色立时又更浓了几分,吐息随之加重,那因情动而不住收颤的窄穴更已是一阵教人难以启齿的麻痒漫开——可那足以抚慰一切的凶物此时却偏偏就那般安分却又不容忽视地停驻在体内,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只能强自隐忍着、用那微染媚意的嗓音颤声答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嗯、瞧着你一袭军装齐整、威势凛然,我自个儿却只能这般……由着你摆弄宰割,一时便有些……」
「兴奋了起来?」
说出了情人多半很难亲口承认的话语,齐天祤眸光一暗,却是已明白了什么般蓦地一个抬掌直扣上情人咽喉、脱口的嗓音暗哑却难掩雀跃:
「你不提我倒还没想到……乍一瞧来,你我眼下这姿态……委实与军官仗势寻下属或俘虏泄欲有些相像。」
「呜……」
柳靖云本只是朦朦胧胧地有些感觉,如今给男人挑明了,却是情不自禁地便在脑海里想像了下,随即一股颤栗与酥麻乍然窜上背脊,而让他周身一颤、唇间一声闷吟流泻,终是有些难耐地双唇轻启、低低唤道:
「天祤……」
「嗯?」
「我已……缓过了气,所以……」
「所以?」
「情人也好、俘虏也罢,把我怎么样都……呜、随你……」
顿了顿,虽知身后的男人必定清楚他要的是什么,可年轻宰辅却仍是强耐着羞意明示地轻晃了晃腰臀,续道:
「所以……别再这般……磨人,快些……」
「……这可是你答允的……靖云……」
得着那般勾人的承诺,至今犹未解放的齐天祤哪还按捺得住?当下一个使力将情人大敞的里衣扯至臂间以为箝制,随后双手擒握住对方掌心一把扣上情人腿根、却是就着这样禁锢般的姿势再次挺动腰臀展开了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