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了你更多,只能帮你到这了。”
我闻言一阵感动,什么叫父爱如山?这就是啊。
我说:“那不是倒插门,我不是嫁给他家的。”
我大面上就浮起西北老农特有的狡黠,“你生的儿子跟他姓,跟倒插门有区别吗?”
我闻言道:“我向主席保证,绝对给咱家留个后。”
我大磕了磕烟袋锅,慢悠悠地答:“凡事不要强求,尽力而为吧。”
临行前,我妈从家里急急地跑出来,塞给阿妹两样东西,一样是个款式老旧的银镯子,还有一样用红布包的严严实实,阿妹没顾得上看。
车子上路以后,阿妹打开红布,赫然发现,那居然是一本颜色发黄的《生儿育女大全》。
晚上我们歇在大西京一家宾馆,阿妹严格按照我妈给的大全执行,办事前服用红糖水,办事中用枕头垫在屁股上,办事后双腿并拢,双腿垫高,静置半小时。
我嗤之以鼻,“这些法子你也信?”
阿妹不回答,只是报以肯定的眼神。
第二日车子上高速,阿妹路上忽然狂吐不止,恶心发闷,我选了最近的高速出口,带她去看医生,生怕她是在老家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医生一把脉,很稀松平常地道:“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