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庚一想哪能让他们作证啊!他脸色一寒,惊堂木重重地拍了下去:“公堂之上岂能大声喧哗!尔等竟敢藐视本堂,来啊!”
边上公差诺了声:“喳--!”
“给我乱棍轰出去!”
公差得令后利索地操起家伙事就赶人,ding头上司在这看着呢,不能不积极点啊。
跑在前面的一个公差脚下一绊蒜,一跤跌倒正好把门口的一面大鼓给撞倒了,硕_大的鼓咣当砸下来,砸伤了这个公差,接着顺坡往下滚,后面跟脚的几个公差猝不及防,被撂倒了一串,一个公差跌倒时头好巧不巧地跌在刀把上,这把刀被撞得飞起老高,直直地落下,正好插在另一个公差的后背上,这个公差受疼后本能地往前一纵,手中钢刀直刺_入前面一个公差的屁股......
一连串诡异的巧合让公差伤了一大半,一个个垂头丧气地料理受伤的同僚,哪还有功夫去赶人?
陈大庆脸色铁青,他尖锐的眼神瞪着宋长庚,都虞候一看手下这窝囊样恨不能冲下去每人赏几个大耳光!这不是让自己在上司面前丢脸吗?
等公差们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他只想快点了结,没再去理会老百姓,他高高地举起了惊堂木,正待拍下!
“慢着!”从门外走进来一群人,为首一人气宇轩昂、龙行虎步,他大步走到堂前发问:“陈大人!老夫何曾得罪过你?却要拿老夫的女儿做文章?哼--!”
陈大庆一看吃惊不小,他惊慌地站了起来做了个揖:“不知太师驾到,下官失礼了!只是不知太师为何动怒啊?”
“你干的好事!小女为何被你拘押在此?我还要问问你呢!”老太师中年得女,视若珍宝,哪容别人轻侮?
“啊??”陈大庆汗都淌下来了,知道不好,他连忙请文太师坐下,讨好地说:“下官实在不知,多有得罪,都是误会!要不你看你把女儿领走,这事就算揭过了,改天陈某一定登门赔罪,这样可好?”
文太师一听气顺了许多,他刚想答应。
“不可!他居然当众说要杀我全家!这事我得跟他们好好理论理论!”赵蕾大声说道,还冲太师使了个眼色。
太师看到徐国公主也在的时候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十分的吃惊,再一听这话,人老成精的他岂能不明白当中的奥妙?原来是想整人啊!太师心里安定下来,静静地喝起茶来。
陈大庆迷糊了,这不对啊!怎么还不肯走了呢?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他把宋长庚拉到边上咬了一会耳朵,宋长庚的脸色也开始变灰了,这时候他只想能脱身,哪还有报仇的心思啊?
他挤出个笑脸走下台阶,冲公差呵斥道:“情况没搞清楚怎么能乱抓人呢?嗯--!”他对着一个公差就是一脚:“还不快把人给放了!”
公差们更糊涂了,说放就放吧,又没绑着!你让人走不就完了吗?
公差只得猜测上司的意图躬身伸出右手,做出了请你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