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图一张,这张画的其实是少年少恭,但觉得很符合此时扬小受的样子于是贴之.)
黄毛捅弄了片刻却觉得手感有异,于是掰开扬殊墨的双腿,借着昏暗的灯光好奇地观看那处洞穴,一看之下竟吓了一大跳,他这辈子还从未见过那么可怕的伤口,几条放射状的裂痕分散在红肿的肛口处,皮肤下鲜红的嫩肉在狰狞伤口中汩汩渗着血,鲜血混杂着粘腻的精液污染了男孩苍白的双腿和身下的床垫,就连黄毛自己身上都沾染了一大片。
黄毛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确信自己刚刚的行动并不足以造成这么严重的裂伤的,只是他忽略了扬殊墨已经在红蜥的庄园困了数日,那些残虐的客人夜以继日的兽行所造成的伤害根本是他不可想象的,他刚刚那些满含恶意的粗暴动作无情地撕裂了那些旧伤,让本就伤痕累累的小穴变得更加惨不忍睹。
黄毛顿时有点慌神,一方面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红蜥收拾,而更多的却是种说不出来的内疚。
其实黄毛到目前为止并未深入思考过日前那场巨变对扬殊墨今后人生的影响,相比之下肉体的创伤要比心理上的直观得多,他此时此刻尚只看得到摆在眼前的这些血淋淋的伤口,对于一个尚未坏透的初级恶棍来说,他还不习惯害人,就算贩毒同样是害人,却显得婉转太多,而且对于扬殊墨,他毕竟是喜欢多于反感的,他不过是想从他身上占些便宜,找回些面子,他可从没想用头破血流的方式与对方交锋来报复,当然他也没想过这美妙的床上运动会带来如此严重的伤害。
无论在聚光灯下被人内内外外彻彻底底翻检过多少遍,扬殊墨仍是无法忍受这种被视奸最隐秘部位的羞耻,他咬牙忍住股间的剧痛,用尽全力支撑着虚弱的身体逃离黄毛的束缚,将身体躲进房间角落。
“疼、疼吗?”黄毛有点担心。
“fuboff!!”扬殊墨嘶哑着嗓子吼道。
黄毛坐在床垫上有些不知所措,“要不……我帮你洗洗吧?涂点药,不然该发炎了……”
“你还想怎样?!你还想羞辱我到什么地步?!你做完了就赶快滚!滚出去啊!!我发誓会杀了你!杀了你们所有人!!全部都杀掉!!啊啊啊——!!!”扬殊墨突然痛哭流涕,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他狠狠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黄毛有点恼怒,想辩白几句却发觉扬殊墨的状态十分不对劲。
扬殊墨此时已经缩成一团蜷在地面上,他面色惨白,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不停发着抖。
“你怎么回事?”黄毛忙用毯子将他裹了起来,这才想起这家伙在自己刚刚进屋时就很不对劲了,对方的种种症状让他联想到他非常熟悉的一群人。
“我操!”黄毛像是突然惊醒,忙起身去狠砸铁门呼唤守卫。
“鬼叫什么啊?那小贱货这么快就让你吃不消了?”守卫慢吞吞地来到门外不怀好意地向内张望。
“他、他怎么回事啊?你们不会给他用了那个吧?”黄毛焦急地询问。
“没错,用了四号,谁叫他不知好歹,前天晚上差点把一个客人的老二给咬下来呢,老大没扔他进鳄鱼池已经算他走运了,看来这小子已经上瘾了,看他以后还怎么狂!”守卫坏笑着。
“什么?!那、那他以后、那他以后不就废了吗?”黄毛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