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仁武的笑声更大了,他真想抱一抱周金,虽然魏仁武知道周金只是在拍自己的马屁,但是他就是这么享受,马屁永远是动听的,比贝多芬的钢琴曲都还要动听。
“那好,周馆长都这样说了,那么周馆长明天能否告诉林星辰,这里有我魏仁武就足够了,让她明天就带着他的队伍滚蛋。”魏仁武顺着周金的话,给周金出了一道大大的难题。
“这个嘛……”周金本来只是想讨好魏仁武,他可并没有真的想要得罪林星辰,再怎么说林星辰也是个警察,而且是个位阶很高的警察,得罪这样的警察,以后都很难有好果子吃的。
“怎么?周馆长很为难吗?”魏仁武逮住周金的尴尬就不放手。
“是这样的,魏先生,毕竟他们是警察,既然我已经报了警,也就是立了案,在立案后,警察都会按他们的职责去办事,我一个小老百姓就很难再赶得动他们了。”周金果然是圆滑的老狐狸,他很巧妙地便转移魏仁武给的这个矛盾。
“哈哈哈哈哈……”魏仁武又大笑了起来,“瞧把周馆长给紧张的,我也就是开个玩笑,我们这些小百姓怎么可能赶得动那些官爷啊,得罪他们,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添麻烦吗?周馆长不必往心里去,这就是个玩笑。”
魏仁武当然也不愿意真的赶走林星辰的,虽然他表面上还是要和林星辰不和,但是逮住这种能和林星辰相处的机会,他也不会放过,毕竟他是真心想和林星辰多待一会儿,无论林星辰有多恨自己。
“那魏先生准备如何对付‘白马盗’呢?”周金和魏仁武侃侃而谈许久,终于开始把魏仁武带入正题了。
“你难道看到了我有准备吗?”魏仁武一句话把周金给哽住了。
“这个,我的意思是,魏仁武想用什么办法来对付‘白马盗’呢?”周金又换了一种说法。
“这个就不是周馆长瞎操心的事情了,对付‘白马盗’,我是专业的,我自然会处理。”魏仁武灌了一口酒,脸上有些不悦,他可最讨厌别人来问他的计划,他总是喜欢玩一个神秘,或者卖个关子,这让他有成就感。
“魏先生,你是知道的,毕竟我是成都博物馆的馆长,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将要在我馆落脚的传国玉玺,所以我应该知道知道您的计划。”周金这一次说得很严肃,没有去迎合魏仁武,他是在向魏仁武宣誓自己的主权,在一些重要的问题上,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也有权利得到知情权。
气氛既然变得如此严肃,魏仁武也放下了酒杯,郑重其事地跟周金说:“周馆长,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魏仁武从来不管别人的什么义务和责任,我既然接受了委托,那一切都必须按我的安排来做,如果周馆长对我的安排有意见或者一丝建议,那对不起,委托作废。”
说完,魏仁武竟然站了起来,呼唤还在吃饭的岳鸣:“小岳,我们该走了。”
岳鸣一脸茫然,他完全没有明白情况,刚刚魏仁武还在和周金谈笑风生,怎么转眼间,魏仁武就说要走人了?
周金立马着急起来,他赶紧劝住魏仁武:“魏先生,别这样,我一切听你的还不行吗?您就坐下来,刚刚我的话,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了,您就当是我放了一个屁,把您的熏到了。”
周金和魏仁武相处,处于一个极为弱势的位置,他怎么可能在魏仁武这里讨到便宜,他这种试探,对于魏仁武来讲,简直多此一举,魏仁武用一个简单的以退为进,就逼得周金无可奈何。
魏仁武听完周金的劝解,才满意地又坐了下来,也才重新拿起酒杯。
周金在被魏仁武堵了这一嘴之后,便突然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和魏仁武交流了,因为他觉得魏仁武的脾气实在太难以捉摸,又不知道会哪一句话再一次得罪魏仁武,所以他也就喝起闷酒来。
“周馆长,别光顾着自己喝啊,来碰一杯。”魏仁武提起了自己的酒杯。
周金陪笑着和魏仁武碰了下酒杯,两人重新喝了一杯酒。
“周馆长,那传国玉玺到底什么时候到呢?”周金找不到话题了,魏仁武便帮周金找了一个周金知道的话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