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着要不自己先用手过度一下,结果突然就听到了门口的敲门声。
她还以为是他忘记带什么东西,刚走过去两步门便被推开了。
外头的人是喻言。
“有事吗?”她疏离的问。
喻言愣了一下,她这什么态度?刚刚还在餐桌那玩他的性器怎么现在就变得和陌生人一样了?
但他说不出口这样的话,只能咬着唇说:“你能不能……不要欺负我哥了?”
易云谣一愣,但嘴比脑子快,下意识就怼了回去:“不玩你哥难道玩你吗?”
结果就看到喻言极其认真的点头。
看得她一头雾水,表情都有些凝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喻言也没解释,直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低下头去亲她。
易云谣根本没想过他会整这么一出,避之不及被他亲住了嘴。
笨拙而霸道的吻极其不熟练的咬着她的唇,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胸往上摸。
吓得易云谣当场就推开他给了他一巴掌。
“你有病吧!”
喻言被这一巴掌打得有点懵,捂着脸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有病?”他也来了火气,直接把易云谣压在墙上单手钳制她的双手高举头顶,因为找不到发力点她居然完全无法挣扎出来,他生气道:“到底是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唇再次被人吻住,她挣脱不开只能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腥甜的味道立马就在口腔中蔓延,哪怕受了伤他都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强势的在她口中索取更多。
血味的吻,带着压迫和侵略,像是野兽的猎食,而她是那个无法反抗的猎物。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可以说是十分讨厌,抬脚想要踹他,却被他直接把腿架住,顺着腿根往她的花穴处摸了摸。
喻言也没想到,手指直接就摸到了嫩到能被掐出水的花穴,很软而且很湿。
但一想到他哥刚刚可能受过的委屈,他就忍不住讥讽她:“刚和我哥刚做完吗?连内裤都来不及穿?”
易云谣刚想骂他,结果他的手指就已经强硬的挤进了穴内。
“喻言,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尽管有水液的缓冲,但她还是被他粗糙的手指抠得发痛。
他浑然不觉,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这感觉让他有些慌乱,但仍学着自己偷看过的黄片里学到过内容以此展开实践:“水真多啊,你这么骚吗?我哥一个人能满足你吗?”
耳边是来自他的羞辱,体内甚至还感觉到他在抽插,没有感受到半点快感,只让她感到恶心。
她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将至冰点,有些呼吸困难。
这下是真的有点把她激怒了,再也无法顾及他是喻钧的弟弟,被抬起的脚直接钩锁住了他的手不让自己摔倒,用仅用来站立的那只腿往他身下猛猛踢去。
她这一脚攻势极猛,他只能松开她的手护住身下。
这一脚要是真踢腿上,怕不是要把他踢成姐妹。
尽管做好了准备,但当脚踢到手背的那一下还是很疼。
易云谣也没讨到好,不光差点摔倒脚背被他的手骨硌出几个红印,疼得她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