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谣……谣谣……”
趴身上的男人正在她奋力的朝自己身体里冲刺。
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易云谣和男人一起登上欲望的顶峰,释放之后他便躺倒在了床上。
身下的肉茎还未完全软下去,她侧躺在他身边微眯双眼,等了好一会儿男人都没有动作,她把住阳具拇指抵住伞口不停套弄,直到男人再次倾泻而出,白浊色的液体因为她的挤压从套套中缓缓流到根部,浇盖在了黑色丛林之中。
她的乳尖还抵靠在他的手臂上,男人忍不住上手握住,暖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挣扎出来,他捏了又捏显然是十分满足。
“谣谣,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她迷离的眼神里瞬间恢复了些清明,抬眸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嘴角的笑意随着欲望一同消失。
“宝宝,你越距了哦。”
她松了手,手中的阳具顿时软了下去,她不顾他停留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径直的起身穿衣。
男人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马起身上前拉住她的手阻止她就此离开。
她冷冷的盯着男人,看到他怯懦的收回了手,这才和善几分,捡起在床边找到胸罩穿上。
男人已经像条小狗一样的跪坐在了她的身侧,连连祈求:“谣谣别这样,我说错了话,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肖想太多,求求你不要和我分手,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此时她已经穿好了裙子,还是听见他最后的分手两字她才稍作停顿,俯下身看着他。
男人还以为是自己的祈求让她回心转意,讨好的冲她笑,结果就听见她温声道:“首先,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只不过睡过几次,所以谈不上什么分手。其次,你不过就是根烂香蕉罢了,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香饽饽了?”
明明是温柔至极的语气,在他的耳边却宛如恶魔的低语。
男人恼羞成怒,想要撕烂她这副伪善的嘴脸,却被她一脚踩住了肩膀上,压得他无法起身。
“想打架是吗?”
她从小就学了各种防身术,柔道擒拿术空手道通通都有不错的基础,如果不是碰上硬茬她基本都能全身而退。
何况他一个当鸭的弱鸡。
没办法,她家有钱,有钱人家最怕遇上绑架这类事件,所以她父母就逼着她去学那些她讨厌的东西。
男人被这脚踢得有些发懵,也知道了自己巴结的这位金主并不好惹,只得忍受下来。
“该给你的钱我不会少你的,至少你的口活确实不错。”
她从包里翻出一沓钞票在空中松手,红雨中落下的不光是金钱,还有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他忍不了气想要毁掉她,却在看见她翻出手机时彻底没有底气。
她的保镖就在门口守着,看起来还很不好惹,只得强行忍耐下来冲她赔着笑。
易云谣出了门,酒店的走廊里已经站定了一个身穿黑衣卫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