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我早早的起了床,昨晚周乐航非要回山顶别墅,还必须睡我的房间。半夜我差点又被周乐航挤下床,所以转移到他的房间睡了。两个人睡单人床从一开始就是错误。他心里不安,我能感觉到。
上午9点,我们再一次敲响张大夫的家门,开门的仍然是张大夫的儿子,这次他没有让我们进屋,而是在门*给周乐航一个日记本。他说这是当年张大夫的日记,里面详细记述了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
“这本日记就送给你了,我们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妈身体不好,不能再受打击了。”
“替我们谢谢张大夫。”
现在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要的答案就在那本日记里,回了家我才有勇气打开它,究竟是怎么回事让年迈的医生难以启齿?打开日记,内页都发黄了,散发着一股潮味。
我一字一句地仔细看完,胸口闷得要死,真相大白应该轻松才是啊。我躺在地上,想哭,却哭不出来。也许我不应该找出真相,这样只能让两家两败俱伤。
周乐航同样憋闷,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说:“这次我也没办法了。”
我们躺在地上,头对着头,我说:“好像打了败仗,我们俩输得太惨了。”我说完,周乐航猛地坐起来,拍着我的脸,说:“走,我请客,吃大餐去。”
“就我们两个吗?”
“你还想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