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我出生的那年很冷,10月份的时候就穿棉衣了,怀孕时吃了不少苦。现在的我感觉前面的路很明亮,好像我想要的答案就快得到了一样。
录音的成果交给了周乐航,他听过之后很郁闷,连同公婆都很郁闷,他们三人在书房里开了家庭会议,最后决定由周乐航出面,再找林霜瑜好好谈一次,去留由她定,只是从此往后周林再无任何关系。网上的事慢慢淡化了,新话题取代了旧八卦,虽然没有达到我想要的结果,但是林霜瑜要想重整旗鼓,怕是要费些时日。
在周林谈话之后的第二天,林霜瑜就走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由他而起,就得由他结束。林霜瑜走的那天没人去送她,就像诗里写的那样,轻轻的走,轻轻的来。我没有可怜她的意思,而是觉得悲哀,曾经以知性形象出现在人眼前的林霜瑜,只是她伪装出来的造型。
在林霜瑜事件解决的同时,邱东方介绍的私家侦探给我带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当年与我同天出生的婴儿有八个,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女婴,这说明极有可能是我和她之间被抱错。侦探已经找到那个女孩,她竟然在周家的公司做前台。
这个城市说不大,说小不小,周边又有几个附属城镇,想快速找到一个人不是很容易。但是确定了抱错的女孩,忽然觉得曾经犹如海底针的亲生父母,变得很近很近。
想要采集到前台女孩的血样很容易,公司组织一次体检就可以了。
周乐航把手放到我的头上,装出一副比我大的样子,说:“现在放心了吧,结果一出来,什么麻烦都解决!”
“又多了一个和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感觉还挺不一样的。”我把一颗桃子一分为二,再去掉桃核,我和周乐航一人一半。周乐航故意重演,又想把嘴里的桃子喂给我,牛不喝水,还被他强按头,当我是不会吃饭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