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周乐航还有这个本事。
调酒的时候他说在美国学会了两个本事,一个是如何做生意,另一个就是如何调酒。
“别放太多酒了,有点味道就行。”公公吩咐他。他没回答,几分钟后从吧台后面拿出一杯绿莹莹的饮料出来。
“好漂亮。”我惊呼,尝一口,酸酸的,喝下去又甜甜的,好喝!在我品尝周乐航调制的玉液琼浆的时候他给爷爷和公公各调了一杯。
舍不得喝得太快,因为我张不开口向周乐航要第二杯。
台球的对战进行得很慢,周乐航也没运用什么技巧,可以说三个人交替着打,爷爷是玩性大发,嘴上直嚷着不要周乐航让球,赢来的钱给我买冰激凌吃。
但是不到一个小时爷爷的身体便吃不消了,公公见状借口认输,带着爷爷回房间休息。
“喂,接着玩。”周乐航对我说。
“我不会。”
“我知道。”一挥杆,绿球进洞。知道还要和我玩。“我上次不是教你了。”
那样叫教?我说:“我没学会!”
“来吧,就玩一会儿,现在不是没人陪吗,玩完还给你调酒喝。”
诱惑我?好吧,就玩一玩。借着酒劲乱推了几杆,周乐航大骂我在捣乱。什么叫捣乱?我怎么那么不爱听,就捣乱了怎么地!
最后的结果是周乐航把我夹出台球室,扬言再不给我调酒喝,再不带我玩台球了,理由是我酒品太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