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永淳公主的性子,绝对二话不说就要答应:“你们答应了?”
白浚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你猜?”
呵呵,不猜:)。
猜不猜,这局棋都得走下去,第二日,谭昭易容成锦衣卫,带着嫌弃人谢诏回了公主府。
外边都在闹张家牙行案,公主府死个奶嬷嬷这种事,来个小锦衣卫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两人一路长驱直入来到大厅,自然是见不到公主的。
这整个公主府都知道,驸马和公主在闹和离呢!
“谢驸马,一切选择皆在你自己,请吧。”谭昭故意说得一脸刻薄,那仇恨拉得,公主府的下人对谢诏其实很有好感,当即就稳稳地拉了一波。
系统:小场面小场面,都坐下,基本操作。
谢诏青着一张脸,眼含怒火,却并没有说话。
谭昭是押着谢诏来求见公主的,只可惜两人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也没见到公主的一丝裙摆,反而是在两个时辰后,等来了……李嬷嬷的侄儿。
那场面,那一个赛一个影帝啊,谭昭作为一个背景板,都要为谢诏的演技鼓掌。
系统:我知道,人一般都羡慕自己没有的东西。
[你闭麦吧。]
谭昭继续看影帝同台飙戏,李侄儿扮演着平民弱势群体,卖惨卖凶试图抱上永淳公主的大腿,谢诏扮演着一个被冤枉无人相信的冤屈驸马,哀莫大于心死,李侄儿一句激言,谢诏终于忍不住踢脚揣了过去。
刚巧,永淳公主来了。
影后也来了,谭昭抱着绣春刀,觉得自己缺一把瓜子。
锦衣卫培养的“公主”,几乎以假乱真,连谢诏都晃了一下神,要不是知道是假的,恐怕他的情绪做不到如此“收放自如”。
很快,“永淳公主”就跟李侄儿站在了一条线上。
“谢诏,你到底在倔什么!”
“公主,微臣不敢,微臣虽人微言轻,却不想背负杀人的罪名过一辈子。”谢诏一脸悲愤,眼睛里甚至带着点怒,这自然不是演出来的,而是他的真情实感,“公主,微臣如何为人,难道您就不能稍微相信一下微臣吗?”
“永淳公主”当即有些松动,李侄儿一看,立刻就点火:“驸马这话说得好听,我姑姑照顾公主长大,栽赃你有什么好处?她本来都要回乡颐养天年了!”
“永淳公主”立刻说:“本公主相信自己的眼睛。”
谢诏瞬间就黯淡了,干脆也没了敬意:“谢诏什么都没有了,公主既然不念往日的情分,诏即便死在诏狱里,也决计不会认罪!”
“公主,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非事实。”
谢诏真情实感地说完,手一拱就要告辞,李侄儿立刻想追,但碍于身份只能就罢,“永淳公主”见此,立刻喊道:“谢诏,你给本公主站住!”
谢诏顿了一下,继续大跨步往前走。
到此,谭昭的戏也看得差不多了,他微微眯着眼睛,刚要走,两人就被公主府的宫人拦住了去路,公主府是有府卫的,谭昭看着一圈人,默默将绣春刀握在了手中。
几个呼吸后,谭昭非常“顺利”地带着谢诏出了公主府。
公主府的朱门还在身后,原本一脸凄风苦雨的谢诏擦了擦眼睛,因为刚才的出手,声音都带着点儿敬畏:“这样,行得通吗?”
谭昭摊手:“走一步是一步咯,棋局是人家在下,咱们只是负责执行使命的棋子而已。”
……你当棋子还挺开心的?!
假模假样地将谢诏押回了锦衣卫所,公主府自然又经历了一场“浩劫”。
“永淳公主”这公主当得太惨了,明明是陛下唯一的亲妹,却比三四品家的女儿都不如,如今居然连讨还身边人的尸身都不行了,公主的里子面子都丢光了。
可想想,打从她家人开始,就没好过。
婚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差错,最后好不容易找了个性子不错、家世清白的,却是个秃子,她一下沦为京城的笑柄。
如今一桩桩一件件浮现在眼前,“永淳公主”有点儿其他的心思,也是理所当然的。
入夜,朱厚熜召见了高中元。
两人不是朋友胜似朋友,也不讲那些虚的:“你在公主府,发现了什么?”
谭昭自然也不作隐瞒:“一个有趣的阵法。”
“什么阵?”
“七情六欲阵,能放大人心里的负面情绪,等到达临界点,会产生有趣的质变。”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一日手札:宿主,我都快不认识有趣这个词了→_→?什么东西到了你嘴里,咋都变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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