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蝠。”他一边开车一边给小蝠打电话,“你给我去把小司抓来,越快越好。”
挂了电话医院也到了,南槿抱着白斩冲进大厅,此时的大厅空无一人,只有几个病人和陪护在走动。
血滴了一路,南槿焦急的火冒三丈,在疯狂的叫喊之下才匆匆赶来医护人员将白斩放上单车,然后快速送往急救室。
南槿在外面的长廊上等着,一颗心总是提在嗓子眼,他怕是对此造成白斩往后都无法正常运动,留下后遗症什么的,重要的是,可能由此残废了!
想着想着,他不禁呼出沉重的气息,烦躁的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抓着头发,望着好似永远都无法熄灭的抢救室的灯,心里似乎有种绝望在蔓延。
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只有护士在来回进出,他每次的提问都遭到他们的拒绝,只让他耐心等候。
好在小蝠来了,他喜欢从窗户里悄然进入,然后溜到南槿身边冷不丁拍一下他:“老大。”
南槿似乎早已习惯这种行为,他摆摆手表示很烦恼:“讲。”
小蝠很谨慎,在南槿身边坐下后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小司被绑在了夜总会的小黑屋里。”
南槿缩了缩脖子,掏掏耳朵:“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咬耳朵?”
小蝠微微颔首表示为自己过当的行为道歉,问道:“那老大什么时候过去审问?”
急救室的灯在这时熄灭了,大门敞开,南槿一下就推开小蝠:“你先回夜总会等我。”见医生出来,他上前就毫不客气的揪起医生的领子,“里面情况怎么样了?救不回来我阉割你!”
医生吓的举手投降,连眼镜都掉到了鼻梁上:“一切顺利一切顺利,南大总别这样,先放手我们慢慢说成吗?”
这个医生就是南槿那时候领白斩来看大姨妈的那位,全城市他就最怕南槿,所以每次都毕恭毕敬的,南槿放开手,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大概还记着上次没有把白斩看痊愈,坐下就说道:“这次不出个所以然出来,你就真完了!”
医生抹了把汗,连说了不知道多少个“是”,然后跟南槿讲了有关白斩的情况,说是并无大碍,只是上头缝了好几针要等十天半个月才能愈合,这期间要停止所有的运动,特别是滚床单,不过这回被蹭坏了也有个好处,就是血一下子流完后姨妈少了,但并不等于往后就不会有姨妈这件事情。
现在总算是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南槿进去看了白斩一眼后对医生说:“你暂时替我好好照顾他,我有事走开一会儿。”
话落,南槿驱车立马赶到夜总会,他已在路上就对小蝠下了命令,今晚夜总会里不准有半个外人在,而在外面行走的路人,不管男女都啃干净。
南槿来到夜总会后小蝠就上前来开门,随着他进来,身后的灯一盏盏被小蝠按灭,然后锁上大门,小蝠跟着南槿前往小黑屋。
不要看夜总会特别高大上很有钱的样子,其实小黑屋算是地下室,而且特别破旧,里边不仅堆满了杂物,还有许多缠绕的蜘蛛网,是个密闭空间,对于小司这种密闭恐惧症的来人说,实在是太不过适合的惩罚方式了。
“老大,慢点。”小蝠开了小黑屋的门后掸了掸门框上面的灰尘和蜘蛛网。
这里许久没人进出,味道也特别臭,上头吊着一盏泛着黄晕的小灯,小司就被绑在底下的一根柱子上,南槿进来后就一脚踹上门,把正在昏睡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