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槿索性将白斩给地咚了,接着拿出了他的杀手锏,一爪子伸向白斩的裤裆,白斩的脸瞬间扭曲,南槿凑到他脸上,压低声音说道:“不想碎掉,就放开你的嘴。”
疼是很疼,仿佛只要再稍稍用力,那玩意儿就真碎了,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偷袭了,白斩这时才觉着自己智商的低下,原来同一招用在自己身上还是管用的。
于是,他立马松口,表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求饶道:“别别,哥,这个要碎了,以后就不能和你……”
话没说完,南槿忽然捂住了白斩的嘴巴,叫他不要出声。
白斩睁圆了眼睛,心里也一阵紧张,难不成刚刚的女鬼被南槿发现了?不过好像不对,他听见停止后的水声又响了起来,从不知名的角落,像是错乱的雨点一样落地,然后有赤脚踩在水里的声音,摩擦皮肤的声音,嘘叹的声音,所有能和洗澡联想起来的他们都听见了。
白斩觉得自己要被闷死了,拿开南槿的手说道:“会不会是那女鬼在洗澡?”
谁知白斩这个大老粗爷们声音太响,惹得那水声嘎然停止,南槿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故意吓他:“女鬼可能看上你了,想跟你睡觉。”
白斩打了个哆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你比我帅,要睡也是跟你睡。”
南槿“呵呵”了两声,自顾朝前走去,白斩本不想跟着去,可又怕那个女鬼突然出现自己无法应付,于是赶紧跟了过去。
水声已经不复存在,他们没有了方向只能漫无目的朝前走,前方一片死寂,冤魂在他们身边不断晃悠,时不时就穿过他们的身体,孤儿院内没有灯光,越往里走越黑,地上的骨灰也堆积的越来越多,甚至还有骷髅头。
白斩不小心踩在了上面,骷髅头全碎了,他大叫一声赶紧提起脚:“特么的差点害老子摔一跤!”
话落,他还真的摔了一跤,碰了一脸的骨灰,白斩拼命摞着脸,擦干净视线的时候,看见有条白色的步在地上拖着,慢慢靠近他,然后出现了一双又白又嫩的脚,屈膝下来蹲在他跟前。
白斩咽了口唾沫,此刻额头上的汗快要冒出来了,他的心里不知怎的非常忐忑,头也不敢抬,怕是看见的东西和自己想的一样,或者是更可怕。
“在搞什么飞机?”南槿走了过来,一把拽起白斩。
白斩像是做了个梦一样醒了过来,他跟着南槿的脚步慢悠悠的朝前走着,然后又回头看看,发现刚才的东西不见了!
这显然有点像是出现了幻觉,为啥南槿一出现,那东西就莫名的消失?
白斩想不通,跟着南槿走了几步,又听见水声响了起来,南槿当场的第一反应是回过身来捂住白斩的嘴巴,然后仔细辨别方向。
这回南槿听清楚了,水声是从二楼传来的,于是他们蹑手蹑脚的往二楼爬上去,可这楼梯因为太陈旧了,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吱嘎”的吵闹声,没一会儿令水声又消失了。
白斩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找个出口回去不就得了,卖给你真是受罪。”他叹了口气,“想当年,跟着那些富婆有吃有喝的,啥都不用操心,只管要钱就行,到你这儿,连个钞票的角都没见着……”
南槿低眼看着他,说道:“你是我的一把手了,我什么都给你,难道你还在乎一个角?”
“谁谁谁谁说是你一把手了?你身边有那么多人,还想使唤我呐?老子不干!”
“我们啥没干过?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晚了?”
“……”白斩被说的急了,和南槿相处的一连串事情都从脑海里冒出来,甩也甩不掉,他又羞又气,对着南槿直喷口水,“我们干过也只不过是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