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庠:“..........”
夏竦见章得象板着一张脸,只得上前和稀泥,“范相公被官家申斥,闭门读书,两位门人也被贬官,他主持的变法,自然也是声势大不如前。
“只是如今贾家薛家这个关口难过,盛家吴家狗咬狗一嘴毛。偏偏除了盛家,其他都是旧党。若是他们被一锅端了,盛家即便是被灭了门,于旧党是大损,于新党不过是芥藓之疾。”
盛家被吴家一下子讹诈了一百万两银子,这个银子无论吴家能不能拿到,盛家都绝不会有好下场。更何况如今盛家庶子忤逆,盛家要败了。盛家在新党之中只是小角色,新党根本不会在意。
四王八公跟吴家对旧党,就是手足了,不可能不在意。
章得象刚刚说了自己妻族周家的事,僵着脸一言不发。
宋庠道,“官家处理朝政,不喜朋党,可却同样讲究平衡之道,帝王心术。新党受了如此打击,又有现成的机会送上门,他一定会打压旧党。
“贾家薛家不过是不事生产不掌大权的蠹虫,没了也就没了,正好给官家出出气。”
年年都有外敌,内有谋反,国库空虚,没了这几家,国库还能挣点银子。
“开封府府尹包拯,一向都是不朋不党,以纯臣立命。”
陈尧佐耷拉着眼皮,接过了夏竦倒的茶,“他这一次,只怕要拿贾家薛家,来成全自己的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