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除了势必会最后死亡的司徒颜,那么在场的人中总有一个人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死于x之手。
雪还在下,屋子里尽管开着暖气,但气氛却有些发冷。
此时,一道慵懒中带着幸灾乐祸的声音打破了周遭的氛围,“好戏要开场了!”
骆少川看向说话的幽辞,随后和司徒颜对视了一眼,嗓音压抑着怒火质问道,“凶手是谁?”
司徒颜被问的莫名其妙,“我不知道!”
“不知道?”
骆少川也来了脾气,“司徒颜,之前你说杜衡是凶手,但他现在被关在书房里根本没有作案时间。现在死人了...是不是等真正的凶手把我们都杀了你才能找出那个人?”
“不是...破案是需要时间的,我...”
司徒颜还未说完便被身边的周墨婉打抱不平道,“人又不是他杀的,你朝他凶什么啊?有本事你自己去查啊!”
“查就查!我就不信没了他我还抓不住一个凶手了!”
话赶话的,骆少川气势汹汹的说完便拉着幽辞走了。
原地,周墨婉气急败坏的和司徒颜抱怨了几句,金启明在旁边时劝了又劝。
而骆少川和司徒颜的决裂,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以前大家认为不可能是凶手的人,现在他们看着身边的每个人都像是凶手,相对的,他们每个人都有可能像戴隶明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于非命。
司徒颜在查凶手杀死戴隶明的经过,而骆少川则带着幽辞去了书房。
厨房内,司徒颜找到了一小瓶尼古丁。
他看着眼前瓶子里的东西,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带人搜查杜衡家里的人是骆少川的亲信,小六儿。
“你怀疑...骆少川?”周墨婉听了司徒颜的话,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赞同,“不可能,戴隶明死的时候,他明明和你在一起!”
“谁说人不在就不能杀了!”司徒颜神色平静的推理道,“这个庄园里,只有戴隶明嗜酒如命。他只需要在酒里放一点尼古丁,等待着对方毒发。而他,正好可以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我还是不相信!”周墨婉并没有被说服,“你们是好朋友,之前一起破案,他的性格你应该了解,他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如果我说,他有足够的理由杀人呢?”
司徒颜声音低沉,说话间眸底凝结着不同以往的暗色。
周墨婉不解,但无论她怎么追问,身边的人始终没有再开口。
而此时的书房内,正上演着父女相认的场面。
骆少川和幽辞进去的时候,邹静萱和杜衡的眼圈都是通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你们待在这里不要出去就是安全的!”
“三起谋杀,还有两起。”杜衡看向说话的骆少川,随后目光转向事不关己的幽辞,声音发沉,“骆二少,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说什么呢!”幽辞还未说话,骆少川倒是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脸上怒火弥漫,“别以为你是静萱的爹就能随便怀疑我骆家人!别忘了,你可是神谕的人,还是个杀人凶手!”
“神谕?什么神谕?”本想劝架的邹静萱听到这个陌生的字眼,急忙追问,“少川...爸爸...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神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