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晕的?”托尼心惊胆战,“巫师的药剂对她真的有用吗?”
“看表情不像疼晕的。”队医胡乱地把落下来的几缕头发拨回去,“平时是谁负责她的机体健康?可以把那位医生打包过来吗?我….我以前没有治疗过神。”
“我和珍玛正在赶来的路上。”托尼说,“一得知她和阿瑞斯困在酒吧里,我就让巴顿把另一架昆式开出来了。”
“很好很好。”队医撕开一包新的止血棉,“病人需要好医生,更需要家人的支持。”
纽贝拉是饿醒的,这和她想象中的英雄式醒来完全不一样,和偶像剧女主醒来的方式也不一样。伤口依然很疼,头、手、脚都绑着绷带,胸廓用夹垫包扎着,每次呼吸时胸廓都火烧火燎的疼。
要是不用呼吸就好了。纽贝拉不敢乱动,躺在床上眼睛滴溜溜地转,侧耳听着屋外的海浪声。
这是哪里?阿瑞斯呢?魔法瓶子带出去了吗?赫拉知道我骂她会不会暴怒?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是把阿瑞斯和赫拉都得罪了吗?
可是真的好饿啊…….饿得无法思考,好想吃土耳其鸡肉卷,抹一大勺蒜味酸奶,再来几串滋滋冒油的烤肉。没有烤肉的话,炸鳕鱼条也可以啊,或者撒了柠檬海盐的新鲜生蚝,再来一杯玫瑰茄果汁,加很多很多的糖和冰,一点都不酸……
纽贝拉馋得直咽口水,牵动胸廓的伤口疼得冒汗,更惨的是大脚趾突然开始抽筋,按摩不到又绷不直,什么叫生不如死……纽贝拉算是体会到了。
门就在这时被人推开了,托尼和珍玛跑在前头,彼得跟在后面,每个人的表情都无比严肃,看的纽贝拉有些不安。
“我不会瘫痪了吧?”她闭着气,艰难地扯动嘴角,“爸爸你没刮胡子。”
珍玛没答话,利索地替她按摩抽筋的脚趾,托尼在旁边叠声地问:“她可以喝点果汁吗?矿泉水呢?能吃东西吗?英国人的食物太可怕了,我带着家里的厨师。”
彼得紧张地盯着各种仪器,数字稍微一变动,他的胸口就开始剧烈起伏......
“她只能吃流质的食物。”珍玛可算开口了,“另外,你没瘫痪,你恢复的速度比我想象的快多了。”
“这是哪里?阿瑞斯呢?魔法瓶子带出去了吗?”这是纽贝拉最关心的三个问题,“他发起战争了吗?”
“嘿嘿嘿,悠着点。”托尼过来替她整理枕头,“这里是贝壳小屋,阿瑞斯那怂货不知跑哪里去了,魔法瓶子当然带出来了。”
“收集到多少血液?”纽贝拉追问,“有多少毫升?”
彼得比划了一下:“装满了五个五十毫升的瓶子,总共……”
“只有二百五十毫升?!”纽贝拉急得喊出来,胸口立马疼得她倒抽凉气,“哦哦哦哦哦……疼疼疼!”
“你别激动你别激动!”托尼看她喊疼,也跟着着急,“珍玛珍玛怎么办?!”
“你别跟着激动!”珍玛转身去找药,“你要安抚她,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彼得给他示范一下。”
彼得慌了:“我来做示范?你总不能让我说乖乖别哭吧?”
“啊都别岔开话题.....为什么收集到的血液那么少!”纽贝拉疼得眼冒金星,珍玛端来一杯清凉的药剂喂给她喝,喝完后胸口的疼痛减轻了,但胃却凉悠悠的。托尼紧张地在旁边看着,心都揪成了毛线团。
“你听我把话说完嘛!”彼得说,“金妮给那些瓶子施过扩大咒,所以总量不是二百五十毫升,而是将近八百毫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