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
佩斯利抓着音乐盒慢慢走过去:“什么把戏?”
“传送的把戏。”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了过来,来自一具年迈的侏儒症患者的尸体——他死于一群患上群体性癔症的背包客。老人尖锐沙哑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你没发疯。我在透过你的记忆与你对话,因为我的主人完全不想搭理你,连我都得离你远一点。把音乐盒放下——别再移动大陆板块了!你在西伯利亚制造的地震差点让澳洲从地图上消失。”
佩斯利刚想说话,第三具深埋在泥泞中的尸体张开了失去嘴唇的嘴巴:“什么都别问。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或者我的主人是谁。我们现在都不在地球上。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把手里那个东西扔下来,然后向我发誓以后都不会制造大地震。快发誓!”
佩斯利沉默着观察这些尸体,随后慢慢摇头:“我不。”
“瞧你说了什么鬼话!……好,你不愿意,那就一辈子待在这里。”
“事实上,我应该只会在这地方停留一小会儿。”佩斯利看着自己腕上的表,“毕竟传送的把戏可以玩很多次。”
“嘿!别这样!”最开始说话的半张脸态度软化下来:“我是在帮你解决麻烦,真的——我认识那个叫维卡的人。”
佩斯利面不改色地后退:“既然你可以利用我的记忆,我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
“那我就说点你不知道的事——维卡和我,我们俩以前是同事。”
“现在不是吗?”
“早就不是了!她背叛了我和主人,又不被人类接纳,只能作为流放者活下去……”说着说着,尸体的舌头终于不堪重负地脱落,旁边的老侏儒又紧接着话头:“就像你一样。”
尸体的声音里没有任何嘲讽或者愤怒的情绪,听上去反而很疲倦,仿佛被迫观看重映一千次的电影:“听我的话,年轻人,不要再试图寻找她。裂缝的入口不是为了这种意义存在的。”
“我想我知道你的主人是谁。”佩斯利开始搜索视野内剩下的尸体,“是它把那些‘基础知识’送给我,之前还在维卡的屋子里和我说过话,对吗?”
“我不会和你谈论它的。”一具被割喉的男性尸体用模糊的语调说道,“总之,按我说的做。咱们两个在私底下把这些麻烦解决掉,就用不着吸引那些大人物的注意——你以后会感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