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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充耳不闻。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沉闷:“不是男人的问题,拉斐尔……我现在正面临非常严重的生存危机。”
“哦是吗?我又不是心理医生——赶快下来!你是不是把什么脏东西沾到我床单上了?那块黑点是什么?血吗?是不是血?”
佩斯利疲倦地合上眼睛,睡意迅速涌了上来,哪怕格雷窜到她身边猛烈地锤她也无济于事。佩斯利含糊不清地问道:“上次你交代我办的事,算是成功了吗?”
格雷很快就泄了气。她无奈地看着佩斯利:“那两个神经病?你抓得很及时……我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
“用不着……”佩斯利把脑袋转到另一边,“最近有什么别的消息?”
“你肯定知道那个最大的消息——金并跑到哥谭自首去了。听说他是被那地方的什么邪灵附体……你见过邪灵吗?我是说除了蝙蝠侠那种?”
佩斯利的背脊随着她的笑声轻轻起伏:“见过几个吧。那第二大的消息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格雷掀起被子潦草地盖在她身上,“昨天晚上有个议员的小儿子在自己的卧室里失踪了。这事没多少人知道,听说那家伙甚至都没去找警察,看来是准备自己解决。”
“为什么?未成年失踪需要立刻启动安珀警报,抓住最重要的前八个小时……”
“好了好了,没人想听你卖弄专业知识——拉曼·沃克向来是个警惕冷血的老狐狸,金并倒了,他等不及要做下一任纽约市长,估计不想在这时候惹上麻烦吧。”格雷露出嘲讽的冷笑,“儿子哪有仕途重要。”
“……”
佩斯利猛地睁开眼睛,精神抖擞地撑起身子:“拉曼·沃克?那个当过警察局长的沃克?”
格雷被对方的表情吓了一跳:“怎么了?”
佩斯利没有回答。一栋两层高的淡蓝色公寓出现在她的记忆中。布鲁克林高地,柳树街,那些停成一溜的高档汽车,还有沃克家门口的矮松底下矮人模样的陶土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