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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习惯了解我的对手——很抱歉,连恩小姐。你不会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了。所以你没必要知道太多我的事情。”
佩斯利顺势看着窗外微亮的天色。直到目前为止,她已经度过了一个过于充实的夜晚——太充实了,让人头昏脑胀。
“在很久以前,刚开始学习心理学的时候,我就一直坚信一个简单的道理……”佩斯利轻轻叹气,“人的一切行为、一切意识都是自我反射的镜子——你听过这句话吗,威尔逊?”
“我很想听听你的课,可惜没机会了。”
“我的朋友夜魔侠在给你找麻烦。你暂时没办法当面报复他,而我刚好在纽约留下了一些行踪,所以你决定通过弄死我的方式间接报复他。是这样吗?”
威尔逊打量着佩斯利,大概是在思考从哪里下手:“有时候伤害一个人就得这样。或许他们的□□很强大,但精神不是这样。一个重要的人因自己而惨死,可以很轻易地摧毁他们。”
“看,这就是你的镜子,威尔逊。”佩斯利转过头盯着对方的眼睛,“你也有‘重要的人’,不是吗?过于重要,失去对方就等于失去全部……推己及人,你会用你所认为的最残忍的方式报复敌人——让我做个假设,那个人还在你的保护下安全地活着?”
“……”威尔逊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
“他——不,是她。她是母亲?是姐妹?是朋友?啊……”佩斯利一边观察威尔逊的反应,一边轻柔地感叹,“是爱人。”
威尔逊被彻底地激怒了。他正要冲过去抓住佩斯利,沾着血的手却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穿过皮肉碾碎了他的骨头。他捏住手腕,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