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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柏十年。”她举起一个绿油油的酒瓶。
“威士忌,我喜欢。”男人迅速靠了过来。他在狼藉的吧台上挑挑拣拣,只找到小半个底部完好的酒杯,只剩下一厘米高,没什么用。于是他从衬衫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被压扁的一次性杯子,把里面的烟灰倒在桌面上。
“请倒满吧。我一整天都没喝过东西。”他把这个寒酸的杯子推到佩斯利面前。
佩斯利从包里拿出一根削铅笔用的小刀充作开瓶器,打开了那瓶珍贵的酒。麦芽威士忌的气息飘了过来。男人紧盯着流淌下来的酒液,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一根歪歪扭扭的香烟和银质打火机。酒杯倒满后,他不急着喝,而是专心致志地点燃烟,仿佛抽烟比喝酒更能解渴似的。
烟雾缭绕,他看上去自在了一点。随后,他把一本蓝色皮质的证件甩上吧台:“gcpd,我是缉毒组的,在调查一起凶杀案。”
佩斯利把警官证拿起来:“凶杀案?”
“这年头所有的死人身上都带着海-洛因,没办法。”
佩斯利翻开证件,看见一张朝气蓬勃的证件照,年轻的警官正骄傲地笑着,一口白牙能晃瞎人眼。她瞥了一眼证件照的主人现在消极怠工的模样,又默默低下头。
“斯汀·杰克逊。”她念出上面的名字,“……你在调查什么凶杀案?”
“原则上,我不能透露细节。”斯汀懒洋洋地端起杯子,“但是,为了这瓶好酒,我愿意说点好玩儿的。”
“我很期待。”
斯汀仰起头,把威士忌倒进喉咙里,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前几天,或者前几个星期,钻石区那边有倒霉的事——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着一家三口,都没有脑袋。*”
佩斯利上半身趴在吧台上,满脸好奇:“我知道那个案子,现在有线索了吗?”
斯汀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血流空了,血管里只剩下大量毒品。法医做了好久的成分检测,发现是个新产品,刚在哥谭流行没多久——那些货是我的小组以前负责的。”
“你来找酒吧老板,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无聊的产业链。”斯汀迅速抽完了一根烟,“黑面具管着这一片的毒贩,而那个墨西哥佬是黑面具的手下——说老实话,他到底去哪了?”
“他已经被逮捕了,和黑面具一起。”佩斯利朝他眨眼睛,“你的同事没告诉你吗?警官?”
“……”斯汀的表情凝固了。他抬起眼睛看着佩斯利,然后疲倦地叹了口气:“该死……那个滴水兽没告诉我。我真该给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