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笑得简直停不下来。
这两个人之间的这种感情,简直让罗敷觉得她回到了高中时代,又别扭,又青涩的欢喜冤家
唔,这么说来,他们两个一个曾是薛笑人手下的少年杀手,一个曾是林仙儿贴身的小丫鬟,如此不正常的两个前主人,他们两个相处起来,居然正常得很!
反正比罗敷和荆无命正常多了。
罗敷忍不住开始回想她的高中时代唔,男朋友嘛,似乎谈了那么几个,但都记不大清楚了,她只记得自己觉得很无趣,无论是拉手还是拥抱,亦或者是躲着教导主任在操场的角落里接吻,她都只是新鲜了一阵子就没感觉了。
现在,她已经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如果说荆无命是只疯狗,那她就是一只病猫,她面对荆无命的眼神时时常手脚发软,掌心烫得要死,她不喜欢正常人,她就是喜欢自己去调教一个坏东西,把他变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
罗敷:
罗敷:唔
她陷入了对自己的短暂的质疑中,心想:我是不是太变态了点?荆无命还好,毕竟他是在不正常的环境下被养大的,可是她是怎么回事呢?小时候也挺五讲四美的呀?
真是未解之谜。
过了没五分钟,她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大辫子垂在身前荡一荡,把那些奇怪的想法全给扔掉了。
管他呢!罗敷快乐地想,我觉得我挺好的,我和少爷也挺好的!
这一天,玲玲过的不是很快乐,因为十三幺的死鸭子嘴硬。
第二天,玲玲脸上的笑容就真情实意了许多,她的双螺髻上挂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垂着两根红绳,一走起路来,脑袋上就发出叮咛叮咛的脆响,热闹极了。
一大清早起来,她就哼着曲儿钻进厨房,煮了一锅甘蔗荸荠糖水,晾凉之后就送来给罗敷喝。
罗敷一边喝糖水,一边顺口问道:十三送来赔罪的?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头上的银铃铛。
玲玲说:还算他有点良心哎呀,不说他了,姑娘觉得我今天煮的糖水怎么样?
罗敷道:太甜啦。
玲玲狐疑地眯了眯眼,道:嗯?有么?
她喝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下,道:没有啊姑娘不就喜欢吃甜的么?我觉得刚刚好呀。
罗敷转移了话题,道:少爷呢?没见他在院子里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