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菜,然后还略带感慨地说‘为什么我没有早点认识你’的时候,他终于发现自己对真谛的诠释,远远不够透彻。
原来,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
它还没办法挽回……
出乎意料的是,这顿饭吃得异常安静。或许是因为两人终究是初次见面没有话题,又或许是各怀心思,总之能在觥筹交错的餐厅里吃得如此沉默,这俩人也算是相当奇葩了。
吃饱喝足,金抬手准备招呼侍者结账,然后他就可以远离这个名叫古屋花衣的祸害,嗯,最好有多远跑多远!
却听见一个有些略带凉意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只有库洛洛一个人。”
“什么?”他猛然回头,抬起的手又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
古屋花衣没有说话,只是拄着下巴,面无表情地扫过窗外往来的行人。就在金以为刚刚只不过是他的幻听时,古屋花衣终于开口,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遇到的,是一个额头绑着绷带,黑色短发的漂亮小子,没同伴。”
“这样啊……”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裂嘴笑起来:“算啦算啦,我又不是什么赏金猎人,只是突然冒出来的好奇心罢了。”
“那你这顿饭岂不是白请咯。”古屋花衣冲着桌上的一片狼藉撅了撅嘴。
“不然还是aa吧!”某人趁机说道。
“刷别人的卡我心有愧疚。”这种话对古屋少女来说完全是信手拈来:“你也不想我沦落到那种地步对吧?”
金顿时抽搐了嘴角:“我难道就不是别人吗……”
“你当然不是别人!”古屋花衣义正言辞的否认:“你是好人!”
“……真是谢谢。”
谢谢你让我短时间内都不再想听到好人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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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账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感受着夜色在空气中沉淀,古屋花衣不禁觉得一阵轻松。果然无论在哪个世界,都只有夜晚才是真正属于她的。
“如果花衣桑感到愧疚的话,不如回答我一个问题?”不知怎么,金又突然提起了这个话题。
古屋花衣斜了他一眼,目光里赤|裸|裸|地写着‘我完全不愧疚’。
“……”
半晌,她居然又点了点头:“问吧。”
“据我所知,库洛洛可是个强者。你看上去……唔……”金摸了摸下巴,最终还是决定把‘很弱’这两个字咽会肚子里,重新斟酌了一下用词:“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从他手里捡到银行卡的。”
“想知道?”古屋花衣笑眯眯地冲他勾了勾手:“好呀~让我咬一口就告诉你。”
……
……
“咬……咬一口?”金愣在原地,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说实话,古屋花衣也没想到她就这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就算下手也不能选在这时候,毕竟人家刚刚请她吃完一顿大餐。
默默地在心里扇了自己两嘴巴,又重复了五遍‘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之后,这才面不改色地对上后者的视线。
“字面意思。延伸一下就是……你身上那跟霸气测漏得小宇宙似的东西是什么?”古屋花衣抬手比了一下他的四周:“之前在库洛洛身上也看到过。”
金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她口中所谓‘霸气侧漏的小宇宙’究竟指的是什么:“你是说……念?”
“念……啊……”某少女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保鲜膜=念能力
终于将这两者挂上钩,那么下一步的任务,就是考虑该怎么撕烂它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当花衣与库洛洛喜闻乐见的再遇。
花衣:听说你有一个团。
库洛洛:嗯?
花衣:咨询一下,环球旅行大概需要多少钱?
库洛洛:……你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