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到的。
但这种现学现卖的感觉令古屋花衣更觉得之前跟蓝染玩花样的自己,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扭头的瞬间,古屋花衣对上一张看上去就不怎么正常的脸。尤其是几个小时前,她刚刚被一个同样有着银毛的家伙,给狠狠地捅了一刀!
对方看见突然冒出来的古屋花衣,同样没露出什么诧异的表情。作为凶器的手枪被他随意地拿在手上,打量了古屋少女几眼后,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又来了一位客人吗?”
“客人?”古屋花衣挑眉,不屑地冷哼:“你这种不一般的待客方式,我可承受不起。”
“你的口气……真令人……”
听了她的话,银发少年忽然低头抿嘴,神经兮兮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这小子的脑袋是不是不太正常?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下一秒,对面的少年忽然抬手,冲着她又是一枪:“真令人不爽啊!”
子弹迅疾,划破空气声音尖细。面对他的挑衅,只见古屋花衣身体如舞蹈般游移开来,足下轻点,衣袂翻飞。仅仅一个动作便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已经触碰到她衣角的子弹。
“咦?居然被躲开了吗?”银发少年奇怪地歪了歪头,忽然咧嘴,笑的无限压抑:“好想得到你……让我得到你吧……不,不行,我是在这里等人的……啊~多么美好的夜色~”
“所以说我最讨厌应付神经病了,简直就是在拉低我的情商。”无语地看向那个说着说着就直接陷入自我世界的银发少年,古屋少女忍不住低声抱怨。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她的心情也变得愈发烦躁。
再这么下去,就算血泊里的那位仁兄命大没有死于大出血,也保不齐会被饿疯了的自己咬死。
想到这,古屋花衣揉了揉眉心,努力露出一个类似于知心姐姐的甜美微笑:“呐小子,老娘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你有两条路可以选。”
一点儿都不认为自己的表情和说话内容有哪里不符的古屋少女,竖起两根手指头:“一,去死;二,我送你去死。”
“你让我去死?”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银发叉着腰,嚣张地笑了起来。声音既尖锐又激烈,就像是一直被人掐住了嗓子的野山鸡。
半晌,他终于止住了笑声,轻蔑地看向古屋少女:“你知道我是谁吗?”
“随便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古屋花衣朝天翻了个白眼,暗自嘀咕:“跟精神病计较的也只有精神病。”
“我可是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
“什么无色之王有色之王,我觉得脑残之王比较趁你。”古屋花衣终于没有了跟对方在这打哈哈的耐心:“既然你选择了第二条,让我送你上路的话……可是有代价的。”
“就凭你?”自称是无色之王的银发少年露出一抹妖异的笑容,抬手砰砰又是几枪。
明明同样都是轻佻的表情,白兰杰索做出来就顺眼多了。
不对,两者根本就没有可以相提并论的可能性!
躲开子弹的同时,古屋花衣直接运起瞬步绕到了对方的身后。
“有枪了不起啊?你妈没教过你不能携带危险物品出门吗?就算你妈没教过你,警察叔叔也该教过你吧?”
“你说什么?”对方恶狠狠地瞪向她。
“我说……让姐姐教教你,真正的枪应该怎么用!”
一边说着,古屋花衣一边抬手,摆出一个瞄准的姿势。
“啊哈哈哈……就用那个吗?”对方乐不可支地指着她,笑的完全直不起腰来:“你打算就用那个杀死我?杀死一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