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存在本人的疏忽。”森鸥外干净利落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同时,森鸥外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他问了正常父亲同样程度关心的问题,“那小千平日在学校情况是怎么样的?与同龄相处是否愉悦,与师长相处是否妥帖,在学业上是否有懈怠?”
“……这倒是没听过有什么矛盾,我看同学也挺喜欢千咫的,千咫这孩子除了性格有点内向之外,没其他什么不好的。好几次,我看到有同学会找千咫探讨学业问题,这种良性的学习氛围,作为老师我也感到很欣慰。”
要不是千咫这孩子实在讨人喜欢,人懂事,成绩又优异。她也不至于一次又一次抵不过这孩子的请求,没有直接拜访上门去找这对不称职的家长。
“千咫一直都是班级的前三,在学习方面上一直很通透,解题思路很独特。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在一些非常基础的题目上翻跟头,导致排名一直保持在第三名,不前也不退的……”说到这个,电话那头的老师就感到纳闷了。在她看来,千咫这孩子绝对会是考学年第一的料子,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这孩子刚转来学校在第二回大考时取得了第一名之外,就永远保持在第三这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排名成绩。
让老师感到有点古怪的是,这孩子永远会与第二名拉开五分之内的差距。可要真阴谋论起来,逻辑上又想不通,总不可能这孩子每次都能精准的算计出第二名的分数吧?
电话那头的老师赶紧晃了晃脑袋,将那些胡思乱想摇出脑外。
森鸥外便以那副充满笑意的面孔持续到了结束通话。
在森鸥外井条有序的说话节奏,以及展现出的极高素质涵养,
让到后来的老师对千咫的父亲、固有的印象发生了改观。
这对于一贯摸透人心的港/黑首领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直到最后老师抱着‘果然这才是千咫那孩子的的父亲’,‘我先前恐怕是误会了这位温和的父亲了’的想法终止了电话。
森鸥外放下了手机,将视线转回到床上的少年身上。
“总之——”
……
少年垂下头,避开了与森鸥外的视线交汇。
为什么不解释呢……作为一个有一点胆小的普通小孩,他需要一个能够欺骗过自己的心理历程。
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处理好自己的问题,习惯了家长会上旁边空荡荡的坐位,习惯了帮养父母向老师解释清楚缘由,习惯了在作文纸上书写着我最爱的父亲与他的言不由衷,习惯了一个人待在教室听着雨声到日落。
而现在,他的生父就在他的面前。
但他的生父却不单只是他一个人的父亲,
他的生父是一个首领,
他的生父是一个黑手党的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