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藤随口道:“没有啊。”
“……会放假吗?”
“那天是水曜日(周三),无缘无故哪有假放。”
内藤揶揄道:“久野,你那天该不会有约会吧?所以现在才问东问西的。哟,是谁这么厉害,不声不响就把我们‘高冷王子’拿下啦?”
“还是你打算告白?都月底了,马上就到二月,要抓紧了哦。”
弥生瞪他一眼:“别乱说,更别叫我那个外号啊!”
好羞耻!
“哦?”内藤故意拖长嗓音:“高冷的——王子——殿下,今年准备收多少巧克力啊?”
弥生:“一个都不收!”
内藤惊讶:“义理巧克力也不收?”
弥生摇摇头:“还是算了。
去年情人节,久野弥生的桌子抽屉里可是塞满了告白的情书和巧克力。
今年估计也不会少,还会有一堆打着递义理巧克力名头的人,试图塞本命巧克力给弥生。
弥生嘟囔道:“……反正是不可能的事,还是不要让她们白费精力在我身上。”
那么多巧克力,都是心意,丢是不能丢的。可吃又吃不完,实在折腾。
上课铃响了。
弥生转回黑板的方向,托着下巴。
这一堂课是数学课,是低个头、捡支笔就再也听不懂的课。
弥生渐渐收起走神的思绪。
——大概是秋哥记错了吧。
他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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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
武装侦探社。
国木田独步按照自己的步调,完成了上午的工作。
接近中午的时候,他突然记起有一个委托可以派给清·闲的太宰治。
他撑着桌面站起身,环顾了一周。
并没有看见太宰的身影。
国木田独步沉着脸,怒气冲冲道:“太宰呢?!那个家伙该不会又旷工了吧!”
他又扫了一眼,皱起眉头:“织田怎么也不在?他出外勤了吗。”
大家茫然地互相对视一眼,集体摇了摇头。
中岛敦迟疑道:“我好像看到了太宰先生和织田先生。”
国木田:“他们干什么去了?”
中岛敦:“太宰先生没说,只说他有点事要忙,叫我快点回来上班。”
国木田感觉拳头硬了。
“那个绷带浪费装置——他知道叫人上班,自己怎么不来,还带跑了织田!他能忙什么,忙着上吊还是入水?!”
“算啦。”
乱步咬着棒棒糖,漫不经心地说:“太宰又不是第一天翘班了。”
“可是,乱步先生……”
“而且太宰没有说谎哦,他最近确实很忙。”
国木田顿了顿,肃着脸道:“既然乱步先生都这么说了,那就饶过他一次。”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该是他的工作,一项都别想逃!更别想让织田帮他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