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封后大典已经过去数月了,应淮已经坐稳了君后的位置。
他这个人不擅长勾心斗角,也不善于管理皇宫比毛线团还乱的宫务。
说到底,他从小到大学的是怎么打仗,怎么砍下敌人的首级,而不是如何管理家宅后院。
我得帮他。
我盘算了一下我认识的人,心里有了想法。
但是在那之前,我要先去一趟皇宫地牢。
去报一场晚了数十年的仇。
地牢阴暗,看不见太阳,只依靠火把照明。
我跟着暗卫往地牢里走,面色平静。
直到我停在一间牢房前。
我有洁癖,牢房在我来之前就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看到了牢房里那个被锁链束缚住双手跪在地上的人。
牢房里的人名义上是我的皇兄,和前太子一样是先帝后宫里的刘贵君所出,所有皇子里排行法的搅了一通,激起他身体的一阵颤抖,又喷出一股水来。
“哈……不要……”
“不要什么?”
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我拿起一根最粗最长的玉势,在他穴口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感觉好像进不去诶。
谁在乎。
我又调整了他的穴夹,把他的穴肉扯到最大限度,看起来勉强够这根玉势进去。
这根玉势是花萼楼的精品,上面雕刻着一大堆看得我眼花缭乱的花纹,大多是花鸟,还做了螺旋纹。
我把这根玉势抵到他的穴口,收获了他惊慌的眼神。
“哈,不要,不要……”
下一刻,我把这根玉势塞进他的小穴,开始转动着进去。
“啊啊啊啊——”
他大概很疼,毕竟没扩张。
不过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像拧瓶盖一样拧着这根玉势,把这根庞然大物拧进他的穴里。
玉势入穴,他原本就被穴夹扯开的穴肉又往外被延展,几乎要把小穴整个扯开,最外侧的穴肉被撑到近乎透明,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裂开。
玉势大概进去了三分之一,姬存就两眼一闭,昏过去了。
“打桶水来,把他泼醒。”
十一打来一桶水,浇在他身上。
冷水把姬存叫醒,让他继续面对冷冰冰的现实。
他下身的玉势还没完全进去,甚至离我丈量的宫口都还没到。
被冷水一浇,他的小穴下意识收缩,让原本就进入困难的玉势更难进去,几乎停滞。
我的耐心在此刻到了极限。
把玉势拧进去固然稳定,但是我向来不是个耐心的人。
下一刻,我的掌心贴上玉势的末端,用力开始直接往里推。
“哈,啊啊啊啊!”
姬存叫的很大声,夹杂着痛苦和欢愉,甚至他的分身又射了一次,白浊落在他腿间的玉势上,他的身体挣扎着,锁链被他挣的哐当响。
等玉势终于被我推到宫口,不再前进,他才停止了挣扎,不住的喘息着。
我的手摸上他的下腹。
玉势庞然,他的下腹被撑的高高鼓起,像平地上突然出现一座山脉,我能隔着姬存的肚皮感受到那根玉势的形状,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雕花。
宫口在这里。
我的手在他的下腹狠狠一按,满意的感受到他开始挣扎,颤抖。
已经到宫口了,但玉势还有一半没进去。
这玉势的设计者也是个妙人。
姬存以为这就结束了?
不,才刚开始。
我的手又回到了玉势上,控制着玉势在他的穴里旋转。
玉势上刻着雕花,雕了旋纹,只要转动起来,会把穴肉绞进去,一起旋转。
玉势抵着宫口在姬存穴里旋转,他的身体在我的手底下颤抖,想逃但又无处可逃。
于是他两眼一闭,又昏过去了。
这次不用我说,十一自动把他泼醒。
“咳咳咳!”
我往前,顺着锁链把他的背推到墙壁上。
有了着力点,玉势进入的更顺利些,不断的碾压着紧闭的宫口。
姬存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毕竟过去他一直是玩别人那个,何时当过别人的玩物。
“我错了,阿钰,我知道错了,放过我……”
他在我手下哀求着,像一条狗一样哀求着。
“闭嘴。”
我狠狠推了手里的玉势一把,让玉势前端更加陷入宫口,成功打断了他的话语。
我手上动作不停,开始翻我和他之前的旧账。
“五岁时你摔死了我的小狗。”
那是我父君送我的小狗,我现在都还记得它的名字,叫追月。
“六岁时,你打死了我身边的小厮。”
陪伴了我六年的小厮,名叫乐平。
“八岁时,你父君刘贵君诬陷我父君私通,秽乱后宫,混淆皇家血脉。”
至此我的父族赵氏一族被诛族,我侥幸不死,被母皇厌弃,在皇宫里开启地狱模式的求生。
……
“十一岁时,你看上了我的伴读应淮,被他拒绝之后,又恼羞成怒带人把他的腿打断。”
那条腿差一点就留下病根,再也上不了马。
“十四岁时,你在母皇寿宴上给我下药,想看我当众出丑。”
要不是十一发现不对扛着我跑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没我什么事了。
“现在你跟我说你知道错了!”
滑天下之大稽!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仇恨,怎么放得下。
还有最后一件事。
“还有那年御花园,莲花池,你淹死了小五!”
小五是我的皇弟,是君后所出,所有兄弟里我和他关系最好,上课时带的糕饼都会分我,会依靠在我身上叫我皇兄。
小五是我的兄弟,我的手足,是我的亲人和我血脉相连的另一半。
然后他死了,被姬存按着头淹死在莲花池里。
当时我就在一旁的花丛里,被人捂住了嘴,没有发出声。
想到这里,我的手下猛的用力,那根玉势终于撞开了他的宫口,探进他的胞宫。
“啊啊——”
他张口发出一串尖叫,最后只剩下气音。
玉势进了胞宫,胞宫被迫容纳下这根庞然大物,在他的肚皮上高高的隆起。
至此,这根玉势终于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我转动锁链,把他转向有镜子的那一边。
“你看你这个样子,像不像你的父君。”
“一样的下贱。”
镜子里姬存的双手和双腿都被锁链吊起来,让人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腿间,那根硕大的玉势撑开了他的穴口,让他的腹部高高的隆起,看起来像怀胎三月。
我不会上他,他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我早就给他想好了去处。
想到这里,我再没有管他,十一给我擦了手,我带着他离开了地牢。
我们去了寒秋院。
前代君后被废后之后就住在这里。
君后姓崔,曾经孕育过五皇子,五皇子死后就疯了,打掉了之后后宫每一个怀孕宫妃宫侍的胎,杀掉了很多皇子皇女。
我走进了寒秋院。
君后名叫崔寒云,现在正在礼佛。
我知道他是在给小五祈福。
他现在对外的形象就是个疯子,直到我走到他身边都没有看我一眼,专心念他的经。
直到我开口。
“杀害小五的凶手我已经抓到了。”
念经的声音停下了。
他木着脸,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查到了,是姬存,他把小五的头按在了御花园的莲花池里。”
后续刘贵君扫除了所有证据,又栽赃嫁祸,让小五的死看上去像一场意外。
母皇本就不喜君后,更厌恶他所出的孩子,因此草草就结了案。
“证人在哪。”
他似乎许久没有开口了,声音喑哑,像毒蛇吐信。
我指了指自己。
“证人在你面前。”
我就是证人。
我看着小五在我眼前淹死,自己也再没走出那个御花园的角落。
“啪嗒啪嗒”
他手中的珠子散落一地,眼神冷漠的看着我。
“当时谁在你旁边。”
崔寒云并不笨,相反很聪明,很容易就猜到了我当时身边有别人。
“是母皇身边的宫女。”
我撒了谎。
但是这个谎言能够为一切圆上一个句号。
小五的死背后有母皇的推手,所以我才不敢把真相告诉他。
这样才是合理的,最有利于我的真相。
有时候真相往往是最不重要那个。
崔寒云已经获得了答案,那就够了。
“你想要什么?”
“后宫安稳。”
他发出一声嗤笑。
我的筹码还不够。
“我会把皇弟葬入皇陵。”
五弟死的时候还太小,没有资格入皇陵,现在葬在一处别院里,找了人专门看着,但没有资格享受皇家的香火。
这是崔寒云的心病。
而我恰好有能力解决。
此话一出,他朝我看过来,眼神锐利。
“此话当真?”
“朕是皇帝,一言九鼎。”
他突然笑起来。
他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我不仅要他出手帮应淮稳定后宫,我还要崔家的势力帮我稳定朝堂。
而我付出的只有把五弟葬入皇陵再搭上一个姬存。
但是他无法拒绝。
“你和你母皇一点都不像。”
“多谢夸奖。”
崔寒云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个笑。
他漫不经心的把台上的佛像推倒,摔的粉碎,从碎片里捡起崔家的信物,递到我手上。
崔家是这样的,他们只认信物,不认人,而崔寒云恰巧是这一代崔家最有本事的人,只不过被母皇强抬进了宫里。
我接过他手上的信物,他的指尖划过我的掌心,微痒。
“好孩子,崔家现在是你的了。”
我看着他,嗓音微哑。
“那就承您吉言,父君。”
我需要一个显赫的父族。
恰巧崔寒云是我名义上的君父。
他会是大轩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