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被应淮吵醒的。
他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你,你……”
“你什么你!”
“我,我……”
我不想听他废话,一巴掌呼到了他脸上。
“蠢货,好好回想了一下你昨晚干了什么!”
我气冲冲的起床,十一把热水送进来,我先洗了个澡。
我泡在热水里,感觉腰痛的厉害,后背还有磕痕,肩膀都是他的牙印。
如果他不是我的发小我昨晚就一剑把他杀了!
等我从热水里出来,松松的披着一件外袍,才发现乔应淮看着我,欲言又止。
估计是想起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混账事了。
他的眼神扫过我身上那些痕迹,在腰间和肩膀上停留,随后心虚的别过头,但又不小心扯到自己身上的痕迹,疼的咧嘴。
我现在懒得理他,任由十一帮我穿好外袍,最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记得喝药。”
至少别把自己搞怀孕了,蠢狗!
说完,我没有看他的脸色,走出了他的宫殿。
我还要上早朝,那些文武百官还在等我。
封后大典结束大概一个月,除了每个月初一和十五,我都没有入后宫,就算去了应淮宫里也是和他盖被聊天。
应淮之前还会和我呛声,自从那一晚之后,看我的眼光总带着心虚。
对此我只会报以最直接的嘲笑。
反正放着不管他自己也会把自己哄好。
我在前朝忙着和那些世家掰扯,接收我叔父留下来的遗产,就更没有时间进后宫了。
我不急,但是有人替我急。
“陛下,这是顾贵君送来的鸡汤。”
“陛下,这是林贵君亲手做的糕点……”
烦死了!
这些世家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打的那点小心思?
滚蛋!
他们越是想要我进后宫,我越是不想去。
这一日,春光明媚,我处理完养心殿的奏折,再一次被林家的老女人搞的心力憔悴。
我想了想,干脆带着十一来御花园散散心。
皇宫的御花园里有一片桃林,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刚好过去看看。
我在御花园里看见了林向晚。
林向晚是林家的嫡次子,生的一副好皮相,身材匀称,肤色白皙,穿着一身绿衣,是世家庭院里长出来的一根翠竹。
我可以很清晰的从他身上感受到世家的一切。
谈吐,风范,举止,跟殿上那群老不死的都是一个骨子里刻出来的。
眉眼算得上赏心悦目,但只让人觉得厌烦。
我看着他在桃林里散步,手摸了摸下巴,开始慢慢的思考。
林向晚既然入了宫,那现在是我的东西。
我讨厌他身上世家的痕迹。
我要像花匠修建花枝一样,把他身上世家培育的枝桠尽数折断,然后像处理战利品一样把这朵花别在我这个胜者的耳边。
我想了想,招十一过来,跟他低语了几句,很快十一就离开了。
林向晚身边的宫侍马上被借故叫走,只留下他一个人在桃园中赏花。
我运起轻功悄悄来到他的身后,一个手刀就把他敲晕,接住了他倒下的身子,然后抱着他往桃林中间走去。
到最大的一棵桃树底下,我解开他的腰带,把他双手捆住,又扯下他的发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然后我开始剥他的衣服。
林向晚的衣服自然是穿的极规整的,里三层外三层,我没有把他所有的衣服脱完,只脱下了外袍和裤子。
然后我的手指伸进他的小穴。
能被送进宫,林向晚自然是处子之身。
他的小穴现在又干又涩,离能让我爽一把还有些距离。
今天我起了玩一把的心思,也有兴致帮他扩张。
在我的慢慢开拓下,他的小穴开始慢慢湿润起来,吞吐着我的手指,试探着我这个新客。
也就在我扩张到一半的时候,他才悠悠的转醒。
……
林向晚记得自己正在桃园里赏花,然后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蒙住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秀竹?”
他的随身小侍没有应声,他这才想起来秀竹去内务府领新到的料子去了,内务府遥远,没有一个时辰是回不来的。
这让林向晚心下一沉。
不过他马上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穴里抽动。
下意识的夹了夹腿,穴中异物的感觉更加明显,像是……
“啪——”
他的臀上挨了一巴掌,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别乱动。”
这声音他此前从未听过,更何况对方还可以压低了嗓音,又沙又哑,更难辨认。
不过此时另一个刻不容缓的事实被被摆在他面前。
他的脸上还能感受到风,桃花的香味落在他的鼻尖上,这代表他还在桃园里没有出去。
但是现在正有人在轻薄他,在这桃园,在这皇宫之中。
没有惊慌,因为惊慌解决不了问题,他沉下心神发问
“阁下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
“阁下若是有什么所求的,林氏会尽数满足。”
“私通宫妃可是死罪,望阁下认真考虑。”
嚯,还挺会装。
我看着林向晚那抿起的嘴唇,不动声色的去揉了把他的胸,感受他的闪躲。
如果不是他小穴一下子夹紧,我或许还真会信了他的鬼话。
这么想着,我伸出指尖,扣挖着他的小穴内壁,如愿看见他身体一阵颤抖。
“死罪,就算是死死的也只会是你,你又没看见我的脸,又要去哪里找我?”
感受他张嘴欲呼,我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颌。
“也不要想着叫人,别人来会看到什么,看到我的手在你的穴里,我的手在你的胸上?”
“你要不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骚!”
我唾弃了一下自己,感觉之前那十几年读的书都喂了应淮。
但是不得不说,这么做真的,很有意思!
这么想着,我的手指狠狠一扣,下一秒,他身体一颤,穴里流出一股水来。
林向晚没有说话,自从我说完刚刚那两句,他就闭上了嘴,打算当一个哑巴。
果然是世家子,审时度势是练到家了。
他知道现在叫人来只会把事弄的更糟,我又不想放过他,弄不好会搭上林家,对他来说,现在最好的选择是——
被我干一场,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永远审时度势,做最有利于自身的选择,这就是世家。
等到他的小穴能够勉强容纳下两根手指,我不慌不忙的,伸进了第三根。
“啊。”
他的嘴里露出一声喘息,但只是一瞬,随后就消失在喉咙里。
见状我不等他适应,三根手指快速的在他小穴里抽插起来,撞击在他那层膜上,指甲划过他的内壁,划过他最敏感的点上。
“哈。”
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漏出几声喘息,但更多的被他咽进肚子里。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我从他的袖子里找出一方手帕来,随后用这方手帕包住我的手指,伸进他的穴里。
这次我没有再克制,三根手指用力,一下子就破了他的处子之身。
“唔!”
他的身子一下子弓起来,带着几声低低的喘息。
我慢条斯理的退出手指,不出意料的看见那方帕子上见了红。
我把那方帕子甩在他的小腹上,又开始说荤话。
“皇帝那个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你的。”
“小美人,以后要不要跟了大爷我,在这皇宫里享受无上极乐。”
林向晚没有回我。
他咬着嘴唇,把头偏到一边,看上去不想听我的鬼话。
手段尚嫩啊。
如果是他大哥,估计能一边和我上床一边朝我要好处,这孩子修炼的还不到家,甚至不想着套我的话。
这么想着,我掏出了我的分身,掰开了他的大腿,在他有些疑惑之际,挺身而入。
“哈,哈,唔。”
我这一下进的很深,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止不住的喘息着。
我懒得管他适不适应,把他抱了起来,背靠在那棵老桃树上,然后掰开了他的腿,开始大力操弄起来。
随着我的操弄,他的呼吸变得不稳,漏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但本人又慌张的想要制止,那种想要张扬又不得不隐忍的克制,该死的有意思。
我凑近他的耳边对他低语
“你大可叫的再大声些,马上就要到侍卫换班的时候了,最好把巡逻的侍卫都引来。”
侍卫当然是不会来的,我让十一安排好了。
但是林向晚不知道。
我能感受到听完我说话他下意识夹紧了穴,然后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肯再漏出半点声音来。
对我来说,在御花园里干人是种很新奇的体验。
春光明媚,阳光正好,清风混着桃香,若有若无的萦绕在我的鼻尖,阳光打在花瓣上,让花瓣看起来像是水晶做的。
桃花是粉色的,开在树上,蓬蓬的像一团雾。
在一片粉红的雾气里,唯一一点绿色就是我身下的林向晚。
他被我艹弄着,止住不的喘着气面皮上覆上薄红,身上一层薄汗,跟树上的桃花有的一比。清风拂过,带下一阵花雨,花瓣落在他的身上,更显得我见犹怜。
御花园里做别有一番滋味。
我这么想着,狠狠的顶弄着身下的林向晚。
看着那张脸上熟悉的轮廓我又想到了今天早朝他的母亲林霖和兄长林笙舒母子二人换着法的反对我。
突然心情又不好了。
我这么一想,身下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分身狠狠撞上他的宫口。
之前他的态度算得上任我宰割,但是在我撞上他的宫口的时候,他的反抗突然激烈起来。
“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玩味的看着他。
然后不等他回答,我又狠狠的撞上去。
“哈!”
他越是不想要我进去,穴就夹的更紧,连带着宫口也紧紧收缩,干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我把他禁锢在桃树上,耐心操干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宫口打开,看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哪里有一点所谓的世家风范!”
“腿再张开一些,真骚!”
嘶,这种情况下的荤话说出来,感觉也很不一样。
真爽!
他被我操弄的汁水四溅,几乎不像个未尝过床笫之欢的新人。
等我终于顶进他的胞宫,一口气抵上他的宫壁,他的头靠在桃树树干上,忍不住的喘气。
“哈,啊,至少不要射在里面……”
“继续说。”
反正听不听是我的事。
我看着他不断的退步,一退再退,到现在无路可退。
我突然有些好奇。
林向晚的底线在哪里。
或者说……世家的底线在哪里。
我看着林向晚,分身顶弄着他的胞宫,看着他喘气,低呼,似乎沉溺在情欲里。
这些都是假象。
对他来说,只要不失去性命,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些世家就是这样,表面上端的一副礼义廉耻忧国忧民的样子,实际上除了自己,他们谁都不在乎。
虚伪。
最后一下,我狠狠抵在他的宫壁上,分身在他小穴里不断的晃动。
我承认我改主意了。
我凑近他的耳边,对他低语。
“等下一次见面,你会怀上我的孩子。”
随后我让他站起来,和我胸膛贴着胸膛,腿贴着腿。
他的腿颤抖着,几乎站不起来,必须要我扶着。
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我开始往他的胞宫里射精。
不出意外的,林向晚回去会喝避子汤,那我射在哪里都无所谓。
他的身体在我手底下微微的颤抖着,双手握成拳,攥的很紧,几乎露出青筋。
他的小腹一点点鼓胀起来,不过更多的白浊从他腿间滴落,落在宽大的衣衫上。
等我把我的分身退出来的时候,顺手把他那块帕子塞进了他的穴里,塞的很深。
然后我顺手把他打晕。
“那么,期待下次见面,林公子。”
……
林向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花瓣落在他脸上,把他吵醒。
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他扶着桃树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忍受着双腿间的不适,开始迅速的整理起自己的衣物。
那个人上完他之后,把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在这里。
飞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重新把头发扎起,他这才有时间仔细思考一切。
刚破处,小穴很难受,他的后背不知道在树干上摩擦了多久,现在疼的厉害,腿很软,肚子很涨,胞宫被填满之后有些摇摇欲坠。
他有些恶心。
他在皇宫里被人强上了,而他现在是皇帝的侍君。
他必须赶紧处理好身上的痕迹,再喝一碗避子汤,然后称病让敬事房的女官把他的牌子撤下来。
至于皇帝,只要好好安排,总能应付过去的。
还有,要找到刚刚那人,然后杀了他,封口。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怀疑身上的人是皇帝的,但随后这个念头就被他自己否决。
当今皇帝厌恶世家,不愿碰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侍君,更不会……射在他们的胞宫里,如果真是皇帝,绝不会愿意让他怀上子嗣。
所以那人绝不是皇帝。
只能找到,然后杀了。
秀竹回来了,他搭上秀竹的手,然后慢慢回了自己的宫殿。
“谢迟那边传消息来了。”
“说。”
我批着奏折,头也不抬。
“有新药。”
我执笔的手一顿。
算算时间谢迟那边的月份早就满了三个月了。
不过令我更感兴趣的是新药。
“十一,去备马车。”
我倒要看看谢迟又炼出来什么药。
马车在道观门口停下,我安排留在道观的侍卫牵好车马,我带着十一走进道观里。
阳春观,这是谢迟道观的名字。
我看到了一个谢迟。
他正在捣鼓他那些药材,对我的到来没有丝毫的疑问。
光看外表,似乎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完全看不出来有快四个月身孕的样子。
谢迟看见我,于是走进屋里,片刻就拿着一个小罐子出来。
“问陛下安。”
“免礼。”
我朝他摆摆手,随后眼神落在他手中的小盒子上。
“这就是你炼出来的新药?”
“是。”
“有什么作用。”
“使人出乳。”
嗯???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抬头看向谢迟的脸,发现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试过了吗?”
“未曾。”
我朝十一使了个眼色,把谢迟手里的药盒拿在手里,一手揽过他的腰。
这是惯例,他的药我都会在他身上试一遍。
他并未反驳,只是沉默的跟在我身后,跟着我进了卧房。
我进了他的卧房,坐在他的椅子上,手里抛着要个药盒。
“说吧,怎么用。”
“抹在乳尖上。”
我朝他抬了抬下巴
“脱衣服。”
谢迟顺从的开始脱衣服,他的外衫掉落在地上,然后是内衫,最后只剩下一件里衣。
“停。”
我制止了他继续脱下去的行为,把他抱起来,放到了一旁的床上。
只剩里衣之后,谢迟的孕相就显现出来了。
他原本清瘦,身上没几两肉。
现在他的小腹微微隆起,胸也大了些,总算有个孕夫的样子。
我拧开手里的药盒,发现里面是洁白的药膏,我伸手挖了一点,放在鼻尖。
味道有些像羊奶,有股淡淡的甜味。
谢迟很自觉的拉开了胸前的衣衫,等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把白色的膏体抹在他的乳尖上,绕着他的乳尖抹开,手指扣挖着他胸前的红豆。
这药神奇,抹开之后就化作水色,融入到周围的皮肤中。
怀孕给谢迟带来的变化还是大的,至少他的胸手感好了不少,在柴和丰润的中间游荡。
过了一会,我发现手下的皮肤开始发烫,
我伸手去扣挖他胸前的红豆,指尖去掐那鲜红欲滴的茱萸,过了一会,他的乳尖上居然颤颤巍巍出了一点乳白的奶水。
嘶,当真如此神奇。
我没忍住好奇,指尖蘸了一点放进嘴里。
意外的没什么味道。
我的手下继续揉搓,他的胸也慢慢在我的手下鼓起,然后在某一个瞬间,乳汁溢出,溅了我一手。
看着谢迟还在慢慢往外溢奶的乳尖,我不慌不忙的把手上的乳汁擦在他衣服上。
“药效有多久?”
“约莫三天。”
他喘着气回答我,从他乳尖不断溢出的乳汁顺着他的胸膛淌在他的腰腹上,又顺着他的腰线淌下去,消失不见,看得我都心有些痒痒。
“你怀胎几月了?”
谢迟有些愣神,但随后就给了我答案。
“已过三月。”
头三个月是危险期,轻易动不得。
至于现在嘛……
我承认我动了玩一把的心思。
北境质子的滋味我已经尝过了,该尝尝谢迟的了。
谢迟懂我的心思,所以此刻沉默不语。
我两指沾了些药盒里的药膏,随后把手指探进他的穴里。
正值孕期的小穴格外的紧致,两根手指进的有些困难。
不过我向来是个有耐心的人。
药膏很快在他的穴里融化,在我扩张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的小穴一点点的热起来,跟他的胸一样。
“看来这药膏用来润滑也是极好的。”
谢迟有些迟疑,但还是朝我点了点头。
看来他并不知道药膏还有这个功效。
孕期的小穴也格外的贪婪,抱住我的手指不断往里吸,没一会就湿润起来。
我把他身子扶起来,靠在床头,手指在他穴里扩张,头低下去咬上他胸前的茱萸。
刚抹过药膏,他的乳尖带着一丝丝的奶香,在我锲而不舍的啃咬之下,乳尖在我的嘴里鼓胀,然后我用力一吸,就感觉到有乳汁流汤在我嘴里。
当真神奇。
我嘬着他的乳头,叼着他的皮肉细细的研磨着,没过多久,不用我吸,乳汁就会自动流进我的嘴里,看起来是通畅了甬道。
人乳其实没什么滋味,要我评价的话我觉得不如牛乳。
主要是好玩。
我松口,转而看向谢迟的脸色,发现他闭上了眼睛,没有看我。
“谢迟。”
“草民在。”
“刚刚什么感觉?”
那双眼睛睁开了,平静的看着我,不过面上的薄红和呼吸的微喘破坏了这份宁静。
“痛,痒。”
他简洁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是吗。”
我的右手在他的白发里穿过,拂过他的脖颈,停留在他的眼睛上。
“接下来,不许闭眼。”
我喜欢看他的表情。
在道观里操一个道长的机会可不多。
他的小穴扩的差不多了,勉强能放下三根手指。
我环顾了一圈四周,看到他挂在墙壁上的拂尘。
我走过去,把拂尘拿在手里。
这拂尘柄是木的,油亮油亮的,用的好料子,不拿来用用可惜了。
我拿着拂尘回到床上,谢迟平静的看着我。
“谢道长的拂尘可否借朕一用?”
我晃了晃手里的拂尘,笑着看着他。
“这天下都是陛下所有,陛下可自取。”
谢迟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看我了。
其实他说什么都无所谓,跟他说的一样,毕竟连他整个人都是我的。
我一手掰开他的穴肉,蘸了些水润润这把拂尘的末端,随后我把拂尘对准他的小穴,猛的插进去。
“唔!”
谢迟的反应很大,但其实拂尘才刚进去一小截。
这不太像他,或许是孕期的关系。
我悠然的拿着拂尘在他的小穴里晃动,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拂尘的杖杆在他的穴里研磨,摇晃,像青楼里的嫖客一样摇摆不定。
在经过某一处的时候,谢迟的身躯猛然一颤,忍不住露出几声喘息。
“哈……”
看来是这里了。
我控制着拂尘,又一次撞上他的敏感点,然后在他的敏感点上细细的研磨,猛的擦过,又猛的退回来。
“哈……啊……”
为了更方便看他的表情,我把他的上半身禁锢在我怀里,另一只手控制着拂尘。
谢迟大概确实是爽的,他的脸像桃花一样泛着薄红。
他并不在乎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又为什么不准他闭上眼。
他喘的克制,但似乎不知道为什么而克制,眼帘半垂着,我看不到他眼中的心绪。
还是先玩吧。
拂尘在谢迟的小穴里抽动着,偶尔转一转,晃一晃,摇一摇,我权当玩玩具,反正玩具不会累。
可怜谢迟的身子随着拂尘的动作一起颤动,甚至有奶水控制不住的从他乳尖滴落,流过隆起的小腹。
他的胸很快鼓起来,我好奇的捏了其中一侧,里面的乳汁就喷涌而出,喷了我一手。
哇哦,他真的很能喷。
我又去捏另一边的胸,揪起乳头对准他的脸。
下一刻,喷溅的乳汁就溅了他一脸,让他不得不闭上了眼。
随后他睁开眼,眼里带着迷茫,甚至还有淡白色的液体挂在他的睫毛上,顺着他白色的眼睫毛滴落下来。
谢迟是白发,连眼睫毛都是白的,这也是我最喜欢他的一点。
我拿手绢把他脸上的乳汁擦干净,又收获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我伸手去摸他的小穴,谢迟的小穴已经彻底被拂尘操开,容纳了拂尘之后还能让我再伸进两根手指。
我又起了一些心思。
我没有急着掏我的分身,而是饶有兴致的让那个拂尘继续在他的穴里扩张,至于要扩张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
我打开了床边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v型的道具。
把开口的一端合拢伸进他的穴口,然后慢慢松开,他的穴口也就这样被撑开,完全展现在我眼前。
拂尘现在还在他的穴里,我可以看见嫣红的穴肉吞吐着黑色的杖杆,一点点往里吸。
我把拂尘拿出来,趁着他穴肉尚未合拢之际去看他的小穴,隐隐约约能看到他紧闭的宫口。
有点奇怪,显得我好变态。
抛开脑子里的念头,我从暗格里拿出一只和拂尘粗细差不多的玉势,又塞进他的穴里。
然后我又往挖了些药膏,细细的抹在我的分身上。
道具把谢迟的小穴撑的很大,我可以看见里面除了容纳玉势之外还有空间。
我把分身对准他的小穴,忍不住的想。
谢迟不在乎肉身。
但他真的不在乎吗?
无所谓,反正我不在乎他是怎么想的。
随后我的分身慢慢的,不容拒绝的,插入容有玉势的小穴里。
……
这位陛下今天兴致似乎格外的好。。
谢迟躺在这位陛下的怀里,回忆了一下过往他们上床的时间。
包括试验易孕丹那次在内,没有哪一次的时间那么长过。
拂尘在身体里的感觉,有些奇怪,但并不难接受。
而且拂尘进的再怎么深,也不会到更里面。
“哈……”
他没忍住露出一声喘息,身体随之颤抖。
但是,那里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感觉。
这让他对他的身体感到……陌生。
陛下不会放过他的,他平静的想。
果然,随后拂尘就开始往他哪一处,冲锋,研磨,肆无忌惮的摩擦。
摩擦,带起一阵又一阵异样的感觉,有那么一会儿,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让他想起炼丹的时候丹炉下的火光。
等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喘的不像样。
陛下很坏,他不是第一次知道。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他看着那位皇帝翻出一个新的以前没用过的工具,然后缓缓的撑开他的小穴。
新的工具看起来有些奇怪,但并不难以忍受,不过穴口被从内到外撑起来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有些不安,但又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些什么。
玉势入穴,冰凉的感觉让他觉得熟悉。
然后他的身体被皇帝放在了床边,腰下被垫了软垫,腿垂在床外。
下一刻,皇帝的分身,缓慢,但又不容拒绝的进入他的穴口。
刹那间,他的眼前爆发出一片的亮光。
“哈,啊!”
他的手忍不住放在自己的眼前,想要遮挡那刺目的白光,但随后,他的双手都被抓住,被按在他的头顶。
皇帝停顿了片刻,然后低下头咬起他的胸口,一边从下面进入他,一边吮吸起他的乳汁。
哺乳的感觉,很陌生,很奇怪。
他知道有什么东西通过他的乳头送进皇帝的口中,在最开始的疼痛过后,剩下的就是酥酥麻麻的痒意。
很奇怪。
但是这份感觉和正在被进入的感觉叠加起来。
他合理的怀疑自己要死了。
或许可以直接略过求仙的过程直接飞升。
他忍不住冷漠的想,或许他今天真的要被干死在床上。
……
处于某些不存在的良心,我分身进入谢迟小穴进的比较缓慢。
他的手忍不住去遮他的眼睛,又被我按在他的头顶。
他的眼睛睁开了,但是瞳孔却是涣散的,里面映不出我的身影。
过了一会,我的分身终于进入了他的小穴,和玉势一起。
谢迟喘的很厉害,小腹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着。
我好奇的摸了摸他的肚子,不出意料的话里面孕育着我的第一个孩子。
不,是谢迟的孩子。
我给了谢迟一些时间适应,然后把他整个人抱起,坐在我的腿上,分身抽动起来。
唔,和玉势一起果然有些挤,换成小一些的可能更好,但是感觉会少了些刺激。
谢迟的小穴是热的,玉势是凉的,我的分身被二者包围,又热又凉的。
扩阴器被我拿掉了,但谢迟的小穴还是被撑到了极限,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分身和玉势,再找不出半点空隙来。
挺有意思的,我决定继续下去。
我要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
我的分身带着玉势开始在他的穴里转动。
他的喘息不再克制,抑制不住的从他口中吐出,像珠玉一样掉落在地上。
喘的怪好听的。
我的分身在他的小穴里驰骋,他小穴的每个缝隙都被撑开,被迫去迎接我的横冲乱撞。
幸好他老早就被我草成了熟夫,不然可能真的承受不住。
伴随着我的动作,他的乳房又一次肿胀起来,这次我没有去管,于是那些乳汁就淅淅沥沥都自己滴落下来,沿着他的腰腹流下来,一直流到我们交合处。
“谢迟。”
我喊了他一声,他没有回应。
“谢迟?”
第二声,依然没有回应。
他的眼神是涣散的,似乎已经神游到了天外,他的嘴微微张着,摄取着空气,整个人像一个坏掉的布娃娃。
我笑了一下,没有再去喊他。
接下来他就像个玩偶,任我怎么在他小穴里驰骋,除了喘息,再没有半点动静。
看来这就是谢迟的极限了。
两根。
所以,再多一根他会不会哭?
下次试试。
等他生完孩子就试试。
最后,我在他的穴里射了,没有把玉势拿出去。
等我射完,又把那根拂尘插了进去,让他的小穴保持着两根的状态。
毕竟是我好不容易操开的,不要浪费。
我招来人,让他们打扫下凌乱都现场,避开那根拂尘,给他换了身衣袍。
然后我再看谢迟。
他已经昏过去了。
“照顾好他。”
“穴里的东西,让他自己拿出来。”
我心情颇好,哼着小曲走出了房间。
……
谢迟醒的时候,皇帝已经走了。
他下意识的想要起身,但是某截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深入了他的身体。
“哈!”
他没忍住喘息出声,然后保持这个姿势,慢慢掀起衣袍。
他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除了……腿间。
他的拂尘现在正插在他的穴里,有水液和白浊沿着黑色的木杆慢慢的往外淌。
他腿间的床单早就泥泞不堪。
这是个很尴尬的姿势,他想要起身,拂尘就势必会往他穴里挤,但他又必须起来,去看他新炼的那炉药。
孕期身子沉,他没办法像以前一样轻松的移动自己的身体。
是皇帝一贯的恶趣味。
感受着下腹的肿胀感,谢迟没忍住皱了皱眉。
随后他另一只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去摸那根他原本挺喜欢的拂尘。
然后,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哈啊!”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忍不住的喘息。
怎么回事?
这次他放慢了动作,一点点的直起身子,然后抓住了杖杆,拔了出去。
拔出拂尘的时候带起一阵水花,温热的液体混着白浊流到床单上。
胸前沉甸甸的,但他来不及多想。
窗外的天色昭示着那炉他炼了许久的丹药即将出炉,如果他不赶紧过去把最后一味药材投入炉中,那么他一个月的心血都降化为一炉子焦炭。
他可以忍受跟皇帝上床,甚至怀上皇帝的孩子,但他唯独受不了这个。
连鞋也没有穿,也不在乎自己怀孕的身子,谢迟光着脚往丹房跑。
紧赶慢赶,好歹是赶上了。
丹炉前,他把最后一味药材丢进丹炉,熄了丹火,抹了把自己脸上的薄汗,坐在一旁的蒲团上。
但是汗水没有随着丹火的逐渐熄灭而停止,他的体温还在不断升高。
感觉像是,在皇帝的床上。
腹部有东西动了一下,是胎动。
是怀孕的缘故吗?
他刚想站起来,却发现穴里有东西动了一下。
他的穴里还有东西。
谢迟伸手探进自己的小穴,终于在甬道里面找到那根遗留的玉势。
刚刚他的跑动,让玉势抵到了宫口。
难怪孩子会动。
他把穴里的玉势扣出来,丢到了一边,马上白浊混着液体流到他的腿上,有种失禁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终于有时间去检查自己的胸口,从刚刚开始胸前沉甸甸就不大对劲。
他解开自己的外袍,鼓胀的胸口就出现在他的面前,甚至乳尖还在慢慢渗着乳。
谢迟捏了把自己的胸口,得到了一手的乳汁。
然后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液体陷入了沉思,随后找了个罐子把剩余的乳汁都挤了进去。
新鲜的人乳,可以入药。
等做完这一切,他脚步虚浮的回了卧房,然后两眼一黑倒在榻上。
他的身体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