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和导演谈!我不要拍了!"
松板凉介的挣扎顷刻之间剧烈。
尖叫的声音很高,是真情实感的害怕。
离得远的摄影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演满脸问号地瞧他泛滥多汁的后穴,又透过镜头去看他放大的脸蛋。亚洲人特有的浅棕瞳孔时不时在顶撞之下被顶翻上去。
无论从颤抖的挺立乳尖,还是大开的,被撞红撞肿的后穴,松板凉介看起来都是一副爽到不行的高潮的姿态。这过于真实的抗拒声就失去了信服力,更像是玩强奸py玩爽了的婊子。
"要阻止吗?万一他之后真的闹大了……"道具师有点犹豫,他向来是遭受松板凉介迫害最深的一个。遇到复杂一些的企划,比方说西幻宗教,道具师熬几个大夜做出来的王冠和服装,松板能一上午就弄坏三个。偏生他总能理直气壮,导致本来性格就唯唯诺诺的道具师在他嚣张的气焰下不敢吱声,最后不吃饭再赶工修补。
剧本指导老师就比他狠,按下道具师想打电话的手。又把想去联系松板经纪人的灯光师拉住。"他爽着呢。"
"看他表情,你看像是有他喊的那么不情愿吗?"
"这,这个……"
道具师磕巴。看着松板凉介泛潮红的高潮脸咽了咽口水,拨打电话的手松了开。灯光师也不吭声了。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人来喊暂停!
他不是都已经表达自己的愤怒了吗?!为什么没有人来阻止!这不是人!这不是人啊!该死的这些人有没有意识到!
松板凉介竭尽全力地垂死挣扎。他的小腿在压制下拍打沙发垫,但柔软的沙发棉套把所有的动静都吸收了。而且这挣扎实在微弱,大部分的扭动都因为操干被抵消了。松坂凉介在快感的浪潮里感受到悲凉。
"放开!放开——"
他的挣扎已经开始力不从心。
黑发男就像一条悄无声息的蛇,从一旁滑落过来,手指轻轻摩挲他的眼角。"你吓到他了,观棋。"
他的手指温度微凉,松坂凉介不自觉地眨眨眼。
不像日文。
中国……人?但是那双蓝色眼睛。
所以是混血儿?
混血的非人类——别该死地把他卷进什么人体实验啊!
"滚开,滚开啊!别碰我!"
观棋盯着他的脸看看,突然一下子笑出小虎牙。措不及防地就吻上来,含糊地咬着他的唇瓣说话。
"他不会的。"
还没等松坂凉介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他就感受到了体内的热气开始烧灼。好像是身体里生了一团火,从骨头里开始烧,烧得全身都酸痛,还带着难以言喻的痒。
他想把嘴巴的舌头推出去。但那块肉就和有生命的物体一样,狡猾地在口腔里左躲右闪,最后再反过来把已经精疲力尽的他带着彼此热情搅动。下流的水声在脑海里色情地响。哪怕是之前的gv企划,松板凉介也从来没有这么激烈地吻过,他的长相冷淡,清冷,剧本都是柔情暧昧法。一时间几乎要被这种吻技干得节节败退。
最过分的是卷毛在吻他的时候也不停止操他。简直就和从没开过荤的公狗一样,拉住他的小腿往里操。他是什么牛马杂交的物种吗?!怎么能长得那么大!
几乎每一下深顶,松坂凉介都会产生自己要被贯穿的错觉。太大太深了,不只是g点,前列腺,好像连内脏也要被压扁了。剧烈的运动里,这吻好像连空气也要全部剥夺了。
嘴巴被堵得死死的,任何痛叫怒骂和呻吟都漏不出。松板凉介只能尽可能地吸气吐气,好让更多的氧气掩盖掉那股要窒息的沉闷感。
去死去死去死啊!
这两个强奸犯!
恶心!变态!超恶心啊!
他的双腿给拉过卷毛的肩头,黑发男把脸放在他的颈窝,把松板整整齐齐的腹肌一览无余。
他的腹肌是浅浅的,像是水彩的透气颜料在白肤上画了点带粉的深色阴影。腹部的肚脐之上,隐隐约约地显现出他小腹一处微微凸起。光是插入就已经足够有分量的阴茎大小,在松板凉介吐气的时候,肚腹起伏,那处凸起就愈加显眼。
黑发安静地观察着。
松板凉介的呼吸逐渐加重,快感即将再次累计抵达到高潮。他在射精的前一秒掐住了阴茎的根部。交合之处已经软下去,剧烈的拍打让臀肉也发红。白嫩的臀红得像是漂亮的桃子,不经常锻炼的肉是肥软的,富有弹性地在指缝溢出。
松坂凉介扭动腰肢,挣扎着想要避开阻拦阴茎的手。黑发想了想,扯开扎发的皮筋,绑在阴茎的根部。两只手安静地握住他的腰,用蛮力将松板死死按在沙发。
"凉介,你舒服吗?"
黑发侧过脸,拿微凉的脸颊肉和松坂凉介贴。亲密地喊他,称谓和凉薄的语气很割裂。掐住腰的手指在腹肌的凸起处轻轻打转。似乎下一秒就会突然按下。
哈啊?
问什么……舒服……才不会舒服啊!
都说了,很恶心吧!要吐了……才不……舒服……射精,想要射精,松手啊!射精……射……哈啊……哈啊……?
为什么……好爽……明明没有射精……
哈啊?好舒服……脑袋轻飘飘的。
卷毛就把松板凉介的嘴松开。漂亮的gv演员半张着吐息的嘴唇,上面有着不明显的两颗小小牙印,无意识地张开。唾液分泌地太多,要落不落将要流下。
松坂凉介这时好像还没意识到他已经被释放了,依旧沉浸在刚刚那个过于深入和色欲的吻。脑袋也是七晕八素,迷糊不清的。微倒在卷毛的手心里。黑发就很耐心地又问了一遍,亲亲他的下巴。
"凉介,很舒服对吧?"
松板融化在卷毛的掌心,依旧是听不明白的样子。只是扭动身体,下意识地往前顶,想把阴茎解放,迷迷糊糊地发出疑问。
"嗯……?"
声音软绵绵的。
"哈,你瞧。"
"我说啦,他会爽的。"
卷毛笑眯眯的,带着被可爱的愉悦感。得意地朝他弟露出自己的小虎牙。
……
意识像在做梦一样。
恍恍惚惚的,声音也听不清。只有身体传来的快感一阵一阵越来越清晰。最后在一声高亢的呻吟之后,松坂凉介勉强扭头看清了人影。
是黑发在操他。
从背后,掐住他的腰,狠狠地一下一下往里干。
"哈啊,哈啊……哈奥嗯?呃,哈啊!"
嗯?好奇怪。
声音。
这是他的声音?
"嗬嗯嗯?呃哦,哦哦嗯!?哈啊,哦嗯……哈啊?"
啊咧?
怎么突然……刚刚不是还在被那个变态黄毛……嗯哦!
"醒了。"
"啊,果然还是不能下太多淫液啊。意识不清晕乎乎的也好玩,但一点反应都没有像在草飞机杯。"
卷毛轻轻地抱怨。
他低头和已经很明显说不清楚话的松坂凉介挥挥手。
"松板老师好,对哦,还是我们哦!"
"我是李观棋。刚刚内射了您三次的这次活动搭档哦!现在还在一直操个不停是另一位,沐词,打个招呼。"
黑毛就垂下眼睑,在松板的脊背上吻了一口。
哈……到底在说……什么嗯?!哈呜……
肉棒要炸了……咕唔去……去了?
明明没有射精……为什么哈……
"松板老师,我们啊,是魅魔。"
李观棋撑着下巴,浅金的卷毛在脸颊两侧半遮眉眼,湛蓝的眼眸像一汪海。澄澈干净地摇晃细碎光彩。这样美好的脸和说出的话可怕得形成对比。
松板凉介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机了。
什么?
什么意思?
"松板老师因为脾气太差所以肯定谁也没有好好通知吧。"李观棋自顾自地解释,"因为我最喜欢用的手段就是媚药控制,沐词又会催眠,所以会同意和我们合作的gv演员最后都会百分百染上性瘾哦。"
"大概因为这点被很多人称作魅魔呢。"
"嘛,不过本来就是色情产业工作者所以无所谓啦。"
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性瘾?媚药……骗人!那时候看到的花纹绝对不是人类可以制造出来的东西!还有那个非人类的力度!嗯哦!又,又去了!
"松板老师也是同意的对吧。"
"性瘾这种东西听起来色色的所以完全没关系啦。"
谁同意了啊!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可恶说话!说话!他要说话!
他没有同意!
松坂凉介尽可能地张大嘴巴,唯一能做到的却只有让呻吟和低喘更大声。李沐词压着他的屁股往前操,简直就像是野兽的交配。一下一下的速度如此之快,喉咙里都组不出完整的字眼。
别操了!别操……别操了啊!混蛋!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可恶,为什么……明明不想去,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在,又在去——
李观棋手上空荡荡,于是就开始玩弄松板凉介的乳头。两颗原本粉嫩的肉豆玩肿玩红,硬邦邦地挺立在空气里。用手指弹一下还会上下晃。他越玩越觉得有趣,手上的力气也不由自主加重,一时失手用力太过,把乳粒拉成了长长的一扁条。
耳边就听到李沐词闷哼一声。
"凉介,你夹得好厉害。"
淡淡地,不知道夸奖还是调笑。
不仅夹得厉害,还像是肠肉都瑟缩着运动了起来。本来被精液灌满,操软操开的肠肉紧紧吸附住阴茎的体表,一起往里用力。
松板凉介没有出声。
李沐词内射完之后捧起他的脸,肉棒还被束缚着,这次的干性高潮太过头,松板凉介死命咬住下嘴唇,翻着白眼,胡乱地进入了意识空白的潮吹。
人都昏了过去。
李沐词拔出性器,原先闭合的穴口已经关不上,红艳的一个小洞不停朝外漏精。精液浓稠到如同牛奶,淳淳流出,在沙发上很快就形成了一小滩。
李观棋摆弄着松坂凉介已经肿胀变紫,似乎下一秒就能坏掉的阴茎。慢吞吞地把皮筋拉了下来。松坂凉介在失去意识的状态下抽搐身体,大腿内侧的软肉颤抖,鸡巴艰难地往外滴落稀薄的液体。
"还没怎么好好玩呢。"
他有点失落地挠挠自己卷卷的毛。
"淫液一次性给太多了。"
"因为很好吃,所以没忍住。"
目光盯着沙发上松坂凉介刚刚射出的稀薄精液,颇为可惜地想着吃得有些撑。真是浪费。
李沐词脑后的黑发没有皮筋捆绑,散落在了自己的肩头,他随意扒拉几下。冷不丁突然来一句。
"我给他设了淫纹。"
"在吃腻之前,玩到尽兴吧。"
对话又快又轻,话筒捕捉不清两人的声音。摄像机镜头移动,松坂凉介趴在沙发上完全失去意识,身体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推进放大,隐约瞧见,好像什么东西在小腹下亮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