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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一集被狗子上下T个遍/看得很爽?/吃得很爽是真(1 / 1)

对于宋齐邗这号人,林学洲和他交集不深,说不上熟络。但毕竟是一个圈子,无论是跟着家里长辈出去见人时,还是私下里的同辈们找乐子的松散聚会,这位声名显赫又精于玩乐的宋小少爷总免不了成为人群的中心。林学洲见过他许多次,算是见面能点头打个招呼的关系。

最近偶尔有关于他的一点桃色传闻流出来,林学洲不太关心,听得模棱两可。有的说宋齐邗一颗凉薄的真心终于被人采撷,眼下正在与那位了不起的新欢蜜里调油,也有说法是堂堂宋小少爷还没把人追到手,正被人吊得神魂颠倒哐哐往外砸钱砸礼物,还有的说宋齐邗扬言了这位是真爱,从此以后要金盆洗手浪子回头。

林林总总,林学洲当作小圈子里的乐子听。严子霖比他爱打听八卦,偶尔会拿来和他分享,林学洲被迫听一耳朵,作用是充当在严子霖停顿时发表“嗯”“真的吗?”“真没想到他还是这样的人”,诸如此类言论的聊天串话工具人。

所以林学洲根本没想过,会在自己家里见到这位传闻中的主角。

林学洲的日程通常排得很满,某天下午,他在专业课上完后紧接着学生会活动安排,晚上还要回趟家见长辈。林学洲在去学生活动室的路上发现有材料落下,临时转道回住处。这套房子是他上学后家里给的私产,楚笑同意和他出来同居后,林学洲特意抽时间把唯一一间客房收拾成了书房兼杂物间。

钥匙拧开门锁的声音不大,清脆的“咔哒”一声后,林学洲猛地停在玄关,攥紧钥匙的右手掌心刺痛。

他听见房间室内转来的清晰的窸窣摩擦声,和一声陌生的低笑。

林学洲倏然间感到灼烧一般的焦躁燎上心口,逼迫他的大脑不受控制地泵出连绵不休的嘈杂嗡鸣。

楚笑今天下午没课,没有额外活动,他本人又是懒惰的性格,不爱出门,有闲时就会很乖地在家里等他回来,社交圈狭窄,熟悉的人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前室友——他把那个陆熙然带进家里了?

楚笑,他的楚笑,会背着他做出这种事吗?

几步之外的卧室门没有关严,敞着两指宽的缝隙,像一个不加掩饰的,挂着饵食的直钩。

那个人想要我看见什么?

林学洲没有犹豫,赤脚踩上柔软的地毯,走近这场骗局。

一个男人的背影在缝隙间晃动。

男人的发尾剃平,身形比偏高挑瘦削的楚笑更宽,他抬手扯了一下黑色衬衣的袖口,将衣料卷上小臂,露出精实的肌肉。

林学洲看清他在动作间露出的半个侧脸,熟悉的深长眼尾与刻薄的薄唇,这位由钱与权堆砌出来的玩咖,对他的情人们总是端着这样一副不变的冷情面目。

是宋齐邗。

楚笑最开始想到的,是楚笑是否受了宋齐邗的逼迫。

这些少爷们通常耐心有限,没有富余的爱可以拿来付出,毕竟他们多得是足以填补真心的手段。林学洲早就把关于楚笑的一切身份查得清楚,他背景普通到平庸的小男朋友,对上宋家这位少爷的手段,没有一点反抗的可能。

但当他看见宋齐邗两指钳住楚笑的下颚,那张柔软的脸庞毫无抵抗地被抬起,林学洲的视线越过宋齐邗的背影,看见楚笑始终阖紧的双目。林学洲意识到,宋齐邗用的手段可能比他想象得更加粗暴。

男人似乎向前吹了一口气,气流拂过无知无觉闭着的双眼,深黑的长睫如鸟雀尾羽一般簌簌颤抖。

这副场景大约是让男人感到愉悦了,林学洲看见他唇边抿起的恶劣笑意,钳住下颚的两指将楚笑闭紧的唇齿掰开一条缝,宋齐邗随即将脸凑上前去,恶犬一般露出尖牙,吻吮殷红的唇肉。

林学洲僵硬地立在门侧的阴影中,听见猛烈地擂动胸腔一般的心跳声,一动也不能动。

——

宋齐邗拨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凌乱的黑发,露出清晰完整的五官。

这是林学洲最近新交的男朋友,名字是楚笑。

手掌压在楚笑扑散在被褥上的发丝与脸颊之间,宋齐邗先是将拇指抚上他的眉弓,手掌几乎盖住他的大半张脸。

他没有眨眼,视线追上下移的指腹,顺着流畅的面部线条一寸一寸抚摸过眼睫、鼻尖、唇瓣。他的动作是轻缓的侵犯,目光仔细到近乎恶心地凌辱抚摸过这张被他拢在掌中的面庞。

但是只是凝望还不够,只是抚摸也不够,他愤怒于自己得到的始终有缺,不够让他抓住,甚至不够让他记住。

“你到底是什么样子?”

宋齐邗含住这声呢喃,垂下头,将温热的吐息喷在这张始终朦胧的,无法在他被他关在记忆里的脸上。

他看见过林学洲盯着楚笑的面目出神,那种被某种神秘的魔力魇住一般的着迷神态。宋齐邗独自站在人群之外的角落,学着将目光久久停留在楚笑的脸上,起初他感到的只是浅显的平庸,但他攥紧存有那个短暂的几十秒的视频的手机,努力从中看出一点端倪,久视之后才觉察到片刻的醍醐灌顶——他根本记不住眼前这个人的面貌。

他所看见的不是平庸,而是无法被记忆。

他究竟是什么,是梦吗,是迷雾吗,还是水中观月?

宋齐邗在一瞬间感到扭曲的荒谬,心脏前所未有地泵出名为嫉妒的酸涩苦汁。

“他为什么可以记住你,嗯?”宋齐邗贴得太近,用气音低声触碰楚笑的耳蜗,“因为你……爱他?”

落在眼睑上的先是轻吻,然后是湿润的舌尖,粗糙的舌面舔舐过眼窝,感受到细密的绒毛与细腻微凉的皮肤。

他品尝到他。

“我会……”宋齐邗抿住舌尖,吐息是兴奋的战栗,“我能,记住你。”

他顺着先前的指腹逡巡过的痕迹,舔吻而下。

“不肯给我的,我都能自己拿到。”

指尖下移,宋小少爷堪称温柔地一颗颗解开身下人的睡衣扣子。光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是久不爱见光被捂出莹润冷白。

宋齐邗舔了一下尖锐的犬齿,低头含住缀在白皙前胸的乳尖。舌尖顶开乳孔,尖牙摩擦柔软脆弱的皮肤,情色地含吮舔舐这颗小小的果实。

被侵犯身体的人在梦中低吟出声,下意识地扭动挣扎,抬手胡乱挥动,巴掌“啪”的一声落在罪魁祸首的侧颊上。

宋齐邗短暂地停顿一秒,竟然轻轻笑出来。他就着伏在人身上的姿势,将正脸温顺地偏侧进楚笑的掌心,探出舌尖,舔进他的指缝。

梦中的人泄出一声喘息。

“嗯……不要舔,痒,学洲……唔!”

宽大的手掌猛地捂紧楚笑的下半张脸,宋齐邗没有收力,将楚笑捂得轻微窒息,面颊缺氧涨红,呼吸声陡然急促起来。

宋齐邗靠近楚笑的耳畔,哑着嗓子低声:“下次记得要喊老公。”

与此同时,宋齐邗听见门外一道粗重的呼吸声。

宋齐邗不在意地松开手,低头嘬了一下因为急促喘息而微微张开的红润唇齿。

“不喜欢被玩?”

手指拧住泛红的一侧乳尖,楚笑再次在梦中不适地挣动身体,宋齐邗只好松手,手掌没什么歉意地顺着腰腹向下摸,摸进私密的睡裤底下,抬手将皱巴巴的布料扯下来。

宋齐邗矮身单膝跪地,捧着楚笑半勃的性器吻了一下:“好啦,我给你口,这总可以了吧。”

他将男性性器的前端含入口中,簇起舌面尽力裹住舔舐。宋齐邗没有服侍别人的经验,只能学着收起牙齿,忍住窒息感将逐渐硬起的阴茎向喉口推挤。性器前端顶开他的喉咙,挤压敏感的顶部,楚笑憋不住地哼声,下意识地挺腰向前。宋齐邗被突如其来的主动入侵撞开喉口,喉舌间的软肉抽搐收缩,将口中的阴茎裹得又涨大几分。他几乎有种下颚脱臼的错觉,几欲干呕,生理泪水瞬间涌出。

替人口交的人,倘若自上而下俯视,当然不会是一张好看的脸。唇舌包不住挺立的性器,却要尽力打开喉口吞进去更多,泪水与口涎淫荡地挂在脸上,他会像个真正淫贱的满脑子只有欲望的畜牲,下贱的鸡巴套子一样,只靠卖力地吞吸主人的性器也能得到变态的快感。

精液射进来的时候,宋齐邗猛地掐住脖颈后仰,白浊的精液仍然射了他满口满脸。他仰着脸,面色是病态的酡红,宋齐邗静默地跪坐在地,喉结滚动,一点一点将口中的浊物吞咽下去。

几分钟后,他蹙起腿弯向前膝行几步,趴伏在楚笑高潮后泛红的身体上。他的性器仅靠品尝他人阴茎已经勃起,宋齐邗握住阴茎的顶端撸动,浓稠的精液很快射出来,溅落在楚笑的小腹。

趁着最后一点时间,着迷地一点点吻遍这具身体后,宋齐邗才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收拾身上可疑的脏污。

最后的最后,他才肯将眼神分给门外的人一点。

“我记得你喜欢这样吧,把情人送给别人玩什么的,在外面看得很爽?”宋齐邗满不在乎地说,“林少,我也就是玩玩,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林学洲从窄小的缝隙间走出来,眼神停留在被弄得一团糟的男友身上,平淡地说,“您可以走了,我来帮我爱人收拾就好。”

“加个联系方式吧。”宋齐邗露出一点餍足的笑意,“会再见的。”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关于对楚笑的侵犯这间事,不约而同的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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